明日奴婢定再找两个聪明些的,也免得跟丢了。”
宋月梅一摆手,“?回院子。”
陆观澜回了院子,喝了阿梨煮来的安神汤,便安神躺下。
阿梨在床沿坐着,替陆观澜掖了掖被子,便将床边的烛火吹灭。
屋子里,顿时暗了下来。
就听见阿梨出了屋子,将门合上的声音。
这时,陆观澜却蓦地睁开双眼。
同方才的困倦不同,这会儿的她,眼神犀利泛着寒光。
快了,让宋月梅永世不得翻身的日子,快了。
翌日,陆观澜起了个早。
刚起身,就见阿梨近来说,老爷让她醒了便去膳堂一同用早膳。
陆观澜并未理会,让阿梨回话说,今日自己病了,晚些时候再去同父亲请安。
陆秉言在膳堂听了阿梨回话,眉头皱了皱,问:“何时病了的?可有请大夫?”
阿梨道:“小姐说,约莫是昨日操持,走了好些地方,夜里回来的时候,又受了凉。许是染了小风寒,不碍事,先休息一番便是。”
陆秉言闻言,这才点点头。
陆观澜这样说,那便是打算将票号交出来的意思。
既然如此,他也用不着着急了。
随后,摆手让阿梨回去,还嘱咐好生照料小姐。
阿梨回来后,将陆秉言的话同陆观澜一一禀报。
陆观澜不由一笑,拿起妆台上一支素簪,“票号的交接,须得有我画押,他这哪里是关心我,不过是不想事情不顺利。”
陆秉言哪里会管她的死活,不过是怕耽误自己娶亲罢了。
想着,陆观澜抬眼问:“你去瞧瞧小菊,看这丫头能起身了吗。”
阿梨便应声退下。
昨日她本没想避着宋月梅,估摸着要不了多时便能将林汪海的事处理妥当。
谁知,这林汪海做的混账事太多,才让她花了一整日还处置不完。
今日,她还想再出府,便只能做得隐蔽些,以免宋月梅有机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