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长得还算标致的警花喜笑盈盈的给我端了杯茶进来,问我还需要什么,我摇头说没有,她才躬身退出了会客室随手关上了门。
等了10多分钟后,会客室的门被打开,万德仁带着钟志刚走了进来,我赶忙起身迎上去,他笑道:“江少,您朋友已经带到,一般探视时间不得超过半小时,不过您可以随意!”
我顺手往他手里塞了一个精美的米国原装进口纯银Zippo打火机,看他发黄的手指就知道是杆老烟枪,肯定喜欢这个玩意,果然他是识货之人知道它价值不菲,一脸渴望嘴上谦让道:“江少,这怎么使得?”
我笑道:“英雄配宝剑,红粉赠佳人,我不抽烟,它只有在你身上才能发挥最大的功效。”
万德仁喜道:“江少豪气,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你们慢聊,我先走了,门口有警察守卫,聊完告诉他就是!”
万德仁离开,我用心打量这个几个月没见的大舅子,他穿着一身戒毒所统一的囚服,比以前瘦了一些,头发散乱,面带菜色,唇皮发白,显然在这里很吃了些苦头,过得极不如意,不枉我跟严局打了招呼。我爱搜读网
钟志刚见到我激动得身发抖,热泪盈眶,喊道:“妹,妹夫你终于来救我了,快把我带出去吧!求你了,这里我一天也呆不下去了,简直生不如死,哇……”
我鄙视的摇摇头,堂堂七尺男儿哭得跟个女人一样,一点苦也吃不了,有什么卵用,白瞎了一副好皮囊,淡然道:“来,先坐下,给我讲讲你在这里的生活。”
钟志刚哽咽着道:“我被人骗着吸食毒品时间不长,在这呆了一个多月就戒除了,你要相信我啊!”
我道:“你肯定是药物戒断法,在这期间所受到的痛苦不大,为避免复发,肯定要有长期的观察过程。”
钟志刚道:“这个我省得,自己也想戒掉毒瘾,所以很配合,但在这里的生活简直像噩梦一样,我被分着跟一个叫平哥的人在一个宿舍,他总是虐待我。”
我笑道:“怎么虐待你了,是捅你菊花了,还是打你了?”
钟志刚挠挠头控诉道:“除了刚来我不服他被他打了几顿后面倒再没打过了,但一个宿舍6个人,他只欺负我一个,所有的臭袜子、衣服部归我洗,还丧心病狂的派人监督,只要洗不干净兜头就是一顿臭骂逼我重洗,每天要给他们5个人按摩也是骂骂咧咧的,你看我的手粗糙了好多,每天我都是最后一个睡,最早一个起,起早摸黑的服侍他们,唉!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钟志刚把双手举起来给我看,确实手有点过分的白是长期泡水的结果,上面起了老茧,看得我大大的高兴。
我表面不动声色道:“就给人家洗个衣服,按个摩也不算虐待啊,你在家娇生惯养,正好在这里尝尝生活的艰辛,挺好!”
钟志刚激动的道:“妹夫啊,你不知道,我妈给我送钱送东西都被他们抢走了,更可气的是我去打饭里面的肉被他们挑走,只留下些蔬菜辣椒给我吃,我已经几个月没吃过肉了啊,呜……”
我大呼过瘾差点没笑出声来,恶人必须有恶人去磨,道:“这里还只是戒毒所不是监狱,要真进了监督比这里更痛苦10倍,你以后还敢干犯法的事吗?”
钟志刚吓得面无人色,连连摆手道:“不敢了,不敢了,打死我也不敢了。”他这次是真正的脱离父母亲人的羽翼在外吃足了苦头,已经打定主意以后回去在父母的庇佑下悠闲的混着,绝不干任何逾越的事情。
要是我知道他是这样的想法,绝对给他再增加半年的劳教,这家伙在这里反省几个月了,居然还只想着当蛀虫,见他确实吃足苦头了,道:“行,我知道了,回去帮你想办法活动一下,争取早点出来。”
钟志刚小心翼翼的道:“我妹妹怎么没来?”
我瞪着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