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太过激动、太过热情。这一切的一切都透着诡异。”
“那你为何还要按照吴左吴右的心思进入山谷?”
这次吃惊的人换成了水寒泉。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既然我们支持的王子各不相同,到时候在王城中必然会交锋,那就不如在此时多多了解他们。
而且我们的行踪并未掩藏,他们又怎么敢真的伤害我们。”
水浩神情笃定,眼中更是流露出浓浓的自信。
他自不会告诉水寒泉,湫早已感应到众人身后有着二长老水鸿泽暗中跟随。
”水浩兄弟,万事小心为上。”水寒泉无奈的摇了摇头,心中哀叹连连,他不知道水浩究竟有何依仗。
不过,他心中早已决定,即使牺牲自己,也一定护得水浩周全。
此刻,水鸿泽就隐藏在朝阳谷谷口那颗巨大的榕树上,他此行并未知会水寒泉。
族中除了让他暗中保护水浩众人,更是让他时刻留意,把四人之间的矛盾扼杀在萌芽中。
眼看着四人冰释前嫌,关系越来越融洽,他不禁老怀大慰。
但他不曾意料的是,朝阳谷尽然此时举办祭祀,而且放水浩众人进入其中。
水鸿泽暗暗心焦,但又无能无力。他想要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
也正是如此,他才偷偷的潜入朝阳谷,打算一探究竟。
水鸿泽双眼微眯,凝望着朝阳谷深处,那个雾气迷蒙的一角。
那里有一座并不大的茅草屋在榕树中若隐若现。这座茅草屋无论大小和规模并无特殊之处,唯一例外的地方,便是屋顶铺满白茅草。
屋内兽皮矮榻上盘坐着一个神色阴沉恐怖的老者,他的身侧跪坐着一个白衣少年。
一个尖嘴猴腮的青年跪在老者的面前,正在眉飞色舞的禀报着什么。
只听老者沉声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你擅作主张,让外人进谷?”
“族长,您听我说。小人已经验证过,那涂山水浩正是涂山氏主脉族人。”
“那又如何?吴右,你也是族中老人了,你不会不知道族中的规矩。族中祭祀不得人外人进谷,尤其这一次你知道对吴儿有多重要?”老者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温度。
“族长,您不是曾言,有涂山氏主脉那一支的参与,会让这次祭祀变得更加完美吗?”吴右焦声说道,大滴大滴的汗水从额头上滴落。
“你还听到了什么?”
“我……“
充满杀意的声音,让吴右猛地一惊,他霍然抬头,只见老者深潭般的眼底沉了下去,隐约有厉色闪过。
”族长饶命!吴右并无半点私心,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族中,为吴王子啊。”
吴右惊恐的大呼,见老者眼中杀机未减,他又连忙爬向白衣少年,磕头哀求道:”吴王子,求您帮小人求求族长,绕过小人这次。”
原来这白衣少年正是青丘泽国三王子姬吴。
姬吴冷冷的看着不断求饶的吴右,眼中透出深深的不屑。不过他还是说道:“外公,吴右也是一片好心。涂山氏不留也罢!”
“哦?涂山氏得罪了你?”老者眉角一挑,意外的说道。
“这些年来,英水中只有涂山氏一直保持中立,我曾经多次派人以重礼相邀,没想到那群女人顽固不化,还恶语中伤。”
”哼,她们果真找死!”老者冷哼一声,喃喃说道:“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涂山傲晴那女人已经陨落,涂山氏再无大神师阶位的法者,我们无需忌惮。”
吴右不禁眼睛一亮,连忙说道:”族长,谷中那四人?”
“祭祀的过程决不能让外人窥见。否则千年前的悲剧将会重见!结局从他们踏入谷中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
老者轻叹一声,神情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