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祖杰感觉十分震惊又很是无奈,他确实对二哥不满,也希望他吃点教训,省得以后不可收拾。
可是二哥被判了死缓他却又不能接受,再怎么说是这具身体的至亲之一,怎么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毁了一辈子。
更何况来他听完了杨希的描述后,就知道祖文这一条流氓罪顶多是治安拘留,判得也太重了。但这是这个时代的特点,他能理解,但是事到临头,招呼到他的头上就有些不能接受了。
孙祖杰想了又想,却发现他真的什么都不能做,所以只能有些凄惨的说道,“虽然作为家属,我必须尊重法律,但是我对这样的结论很有异议,最起码我认为不应该判得这么重。
这样吧,我不方便出面,你想办法为二哥请一个律师,让律师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为二哥一些法律援助,我想我们能够做到的只有这些了。”
杨希同样叹息的说道,“嗯,我知道了,我会安排的。
要是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去年我的态度一定会再坚定点,也许你二哥就跟着出来了。
现在他出了这么大问题,对你的影响也很大呀。”
孙祖杰沉默了一会,“路是他自己走的,不怨任何人。
杨希,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我短时间内不会回京,这些事情只好麻烦你了。”
“我们之间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不在你身边,你要注意身体呀,不要犯病了。晨晨现在乖得很,你就放心吧。”
听着杨希的嘱咐,孙祖杰有些内疚,他虽然对于再次与周琼在一起的行为毫不后悔,但是纸是保不住火的,杨希迟早会知道,也不知道到时候她该有多么伤心。
至于对他的影响,他倒是无所谓,现在时代不一样了,不兴株连,要是因为什么扯到祖文,只是因为别人需要理由罢了。
杨希放下了电话,不知不觉间两行清泪就流了下来。就在她忙着周旋孙家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时,孙祖杰这段时间在港岛诡异的情形,杨希已经知道了。
她好几次晚上打电话没有人接,很显然孙祖杰不在宿舍,虽然他有时会在单位加班,但是经常这样,那就不正常了。
因为孙祖杰不崇尚这样的做事风格,他一向是抓大放小,分清楚权责,而且他还宣称作为高层需要有足够的时间去思考,不能被一些繁琐的小事牵扯住手脚,这样反而不利于工作。
所以杨希很快就起了疑心,等她发现周琼也来到了港岛,杨希已就经明白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是什么心情,酸甜苦辣都有。
对于这一天的到来,杨希一点都不奇怪,因为自从五月份差点出事之后,孙祖杰虽然表面一切正常,可是夜里不断做着噩梦,而在噩梦中除了叫着她和女儿的名字之外,就是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
对于这种创伤后遗症,杨希知道折射的是内心最真实的反应。杨希不知道是感慨孙祖杰的长情,还是该痛恨他的多情。
杨希为了不让孙祖杰察觉,只能是强颜欢笑,过了几天就以工作的缘故把孙祖杰赶去上班了。
她这样的心理状态很快就落到了她的母亲宋大姐眼中,仔细盘问之后,宋大姐就开始安慰女儿了,“杨希,孙祖杰与你出身不同,生长环境也不同,你要理解他,对他的第一段感情你一定要谨慎处理。”
宋大姐接着说道,“在咱们这个圈子里,各家的女婿要论起出身,孙祖杰是最差的。
他是纯粹的农民出身,而且生下来就被人抱养,后来养母十多岁也去世了,又与亲生父母兄弟姐妹不亲,可以这么说,孙祖杰少年时代开始就是无亲无故,这样一来,他的内心肯定非常渴望亲情。
所以对他有帮助的人的恩情,他都记得清清楚楚,更不要说那个小周了。听说当年孙祖杰读书时,小周对他特别好,后来两个人又到了谈婚论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