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我答非所问“我刚刚是灵魂出鞘了么?”
她说“算是吧。”
我和她长的并不一样,尽管这些年我是依存着她的身子而活。
看到她你就会心里隐隐作痛真是可惜,这么漂亮的姑娘,从未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生下来的那刻就被毒害了。
我说“我做错了一件事,永远也不会被原谅。”我头埋得很低,声音也很低“我怕是无法替你处理狐族的事情了。”
她说了句“她无法原谅的是自己。”然后又消散去……
我赶忙叫了她几句“哎,等等,等等,什么意思啊?”
竖着发的头绳突然就断了,我的发散了下来,我突然感觉这个时刻很像被无常勾魂的那一晚。
没了记忆做阿丑的时候,体验了不一样的生活,从处处被照顾变成了处处被刁难,从朋友很多变成了经常被嫌弃,从有到无,幸好那时我不知道有这样的过程,不然更痛苦。
我的性格比以往多了很多的内敛还有一些谨慎。
……
我又去了冥界,我走到陆判的面前,他正审理死人,抬头看见走来的我,露出了八颗牙。
他把手里的文书递给身旁的鬼差说了了句锻炼你们。就从那里走了下来,带着我离开。
我心情不好,看着他心里更加酸涩,好像是外面受了委屈的孩子,跑回家后,娘亲问了句“怎么了。”
立马泪扑朔。
其实扛了很多,但是最怕那句你怎么了。它会瓦解你一切的坚强伪装,瞬间证明你是一个十分脆弱的人。
他抱着我拍了拍我的背算作安抚。
吃饭的时候我缓了情绪他问我“你怎么了,和我说说吧。”
我吸溜了一口面条,嚼了嚼开始说“我太倒霉了,我前些日子和小猴子达成了盟约,因为她现在领着散妖,我们狐族打不过只能联盟。”
他抱着拳头,点头,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我放下筷子继续说“然后我不知道黑狼和胡英有个不约而同的约定,就是不搞突然袭击的阴谋手段,要正面对抗。然后小猴子偷袭和我打过了招呼,我没当回事就没告诉胡英。”我叹气“谁知道,她竟然因此使黑狼和她从此路人。
”
他说“不关你的事,你就别跟着瞎掺和。尤其是别人的感情,总归如何都是里外不是人。”
我欲哭无泪“我真心没掺和。然后我和她道歉了,但是她不原谅我。”
他说“其实她只是暂时的不通透,以后就会想明白了。”
我点头,然后又专心的吃面,还不断的淋一点醋。我说“好些日子没见你,是不是特别的忙?”
他说“倒也不是,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请讲。”我说。
这酒馆里的鬼魂依然不少,大家就坐在各自的板凳上,吃面后离开,散了第二天又聚。
陆判说“一个王宫贵族的儿子,他打小就聪明,年少就有为,被封为神童。无上风光,不是夸张啊,他的父亲特别宠溺,觉得就连走路都会累着自家的神童。于是就常常叫仆人背着,那孩子就娇蛮任性,自大自狂,他参加科举的那年,全国上下都盼着他高中,大家是一起等着他长大的,但是最终他连走路都不会。”
我唏嘘“宠溺不是好事情。”
他笑着问我“嗯?你觉着是谁毁了这个神童?”
我自信满满“当然是他爹了,这明显就是恃宠而骄啊!”
他说“我强调的不是宠溺,你再猜猜呗。”
我又捋了几遍前因后果“是他自己?”
他眼角弯的如月牙“不是,我强调的是习惯。”
我震惊“原来是这样。是啊,习惯会使一个神童连路都不会走。”
我沉默着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