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机后,余罪儿已经放弃了,她再次表现出最恶毒的一面,“那些剑族人早在两千年前就该死光的,我会记住你们!”
“安息吧。”这是白昼最后的话。
按理来说凭借他的实力,无论如何也杀不掉余罪儿的。
可余罪儿受到的伤是无法逆转的,所以才导致他可以以弱击强。
兄弟剑和妖刀交叉斩下。
就像在蓬莱火山里的情景一样,余罪儿那颗美丽到不可方物的脑袋飞起。
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
突然,白昼瞳孔闪过惊讶。
因为从余罪儿的脖子断口,伸出一双小小的血手。
一个手掌大小的婴儿从里面爬出来,浑身都是血,她充满怨念的看了白昼一眼,然后化作遁光,一闪而逝。
铁巨船的钢铁墙壁留下一个脑袋大小的窟窿。
白昼松开手中的刀与剑,轻念一声,“御!”准备最后一击。
他刚出声,余罪儿已经消失的不见踪影了。
白昼目光阴冷。
堂堂荒古魔君,肯定不会那么好杀的。
毕竟连摄政王赢无毅都保命逃脱的手段,何况是余罪儿。
总之,这次他失手,也许是他的话太多了,白昼如此反省。
没关系,他还有时间,余罪儿的伤势一时半会不会恢复的。
白昼来到自己的兄弟身前,看着那身漆黑的诅咒铠甲,里面包裹着失去生命的躯体。
“大哥。”白昼轻声呼唤。
剑雨笙再也不会回答他了。
那个剑雨笙在雨夜中,渐渐走远了。
狂徒铠甲随着主人的死亡,从身体上脱落。
而剑雨笙,随着电光,化作了灰烬。
只剩下狂徒铠甲,蓝澈剑,和一颗散发光芒的琥珀石心。
白昼心中一阵苦涩,将剑雨笙的遗物收进储物空间。
回到自己船舱的时候,墨狰正沉浸在灵视状态修行。
他的心情被厚厚的阴霾蒙得透不出一丝光芒。
修仙者一般是不睡觉的,可白昼心境太乱,根本修行不下去。
他只能借助睡眠,让自己沉浸在一个忘记一切的状态下。
可当他沉入梦境没一会儿。
放在床边的妖刀竟然自己飘浮起来了,白亮的刀刃镀上一层淡淡的冰霜。
刀轻飘飘地来到他的脖子处,距离只有一根汗毛的距离,因为能看到脖子的汗毛受到静电吸引贴附在刀刃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