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够得到你想要的,三思而后行。”
听了刘海筠的话,冷嫣然瘪瘪嘴,虽然她不喜欢听到刘海筠说的那些话,可是,却是事实,她心里不也是这样的心思,不过,听到从别人的嘴里说出这些话,她还是有些不高兴的,再如何,那也是她的堂哥。
“这又是为何?嫣然,算了,还是海筠说说吧,正如海筠所言,这可是我的终身大事,是要好好的看清楚的。”七月并不反对,也没有不高兴,她对这些乱七八糟的人,本来就不感兴趣,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她不想要这些婚约,肯定就要从她的这些所谓的未婚夫人选中入手了,知难而退,那就不是她的过错了。
刘海筠听了七月的话,轻声的说“那两位世子其实不错,只是,他们似乎太听他们的母亲的话了,虽然母慈子孝,但是无论是什么事情,都遵循着自己母亲的话而行,那也不是什么好事,话只能说到这儿了,你很聪明,该知道的,你自己就会明白的。”
看见远处缓缓走来的一群身影,刘海华三言两语说完了自己要说的话,并且阻止了冷嫣然即将轻启的小嘴儿,有些话,是女子不能说的,讨论男子本就已经犯了忌讳,更不能在如此多的人跟前儿表现出来了。
“好了,多谢,我知道了,不会忘了各位的话,七月在这他国异乡,还是有温暖的。”七月也没有让冷嫣然开口的机会,顺着刘海筠的话就接了下去。
刘海筠突然停嘴,她就知道有动静,更何况,她是习武之人,耳目更是比一般人更听得远,她早早的就感觉到了一群人的脚步声。
无论是谈论什么,她都没有害怕的,可是冷嫣然和刘海筠、颜姣她们不同,她们是靳国土生土长的名门贵女,公然谈论男子,对她们的闺誉是没有好处的,既然都是朋友,她自然要为她们考虑了。
“哎呀,我就说嘛,怎么找不到姐姐和刘姑娘了,原来是在这儿上赶着的巴结人呢,你们看看,我就说不用过来寻了,几位姐姐还偏不听襄儿的,这不就打扰到人家的‘姐妹情深’了吗?要我说啊,还是赶紧的离开为好,免得有些人恼羞成怒!”尖着嗓子羞答答娇滴滴的声音传到七月四人的耳朵里,就知道这熟悉的声音是谁了。
刘海筠倒是沉得住气,她并不将这在的人放在眼里,平日里只不过是看在颜姣的面子上给益阳侯府的人三分薄面,今日看来,往日却是做得不妥当了,这样的人,三分薄面岂能打发了,不过,她不屑于与这样的人过不去。
“颜襄,你把你的嘴巴给我管严了,不然,别怪我心狠手辣。”被颜襄这么一说,颜姣自觉下了面子,她心中别提多么的恼怒了,对这一个所谓的同父异母的‘妹妹’,本来就厌恶的心更甚,看着颜襄的眼神冷厉。
颜襄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大胆的讽刺说“哟,我的好姐姐,别是忘了你可是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我益阳侯府现在可只有我这么以为正正经经的姑娘,姐姐也别恼了,妹妹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姐姐怎么就当真了!”
也不怪颜襄无脑,她本来就被禁足了许久,这一次还是因为七月的及笄礼,才提前将她放了出来,再有一层就是,她平日里担心的就是太皇太后回京后会插手她与沐亲王之间的婚约,可是,太黄太后回京数日,似乎并没有对一件事有异议,她自认为自己是坐稳了沐亲王妃的宝座了,好不容易出来了,她自然要千方百计的找平日里总是压她一头的颜姣说说话了,却忘了这里是谁的地盘儿,她当着的是谁的面儿。
“原来是颜二姑娘,一月未见,本公主还差点儿不敢认了,颜二姑娘是越来越消瘦了,听说那沐亲王府的沐王爷近日旧病复发,也不知颜二姑娘是不是忧心过度了,只是,我这清月台,可不是让颜二姑娘撒泼的,颜姣姐姐可是本公主的贵客,在本公主看来啊,颜二姑娘是在家没有歇够吧,才会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