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本公主这一个外人见了都为溧阳侯感到悲哀,也不知道,溧阳侯究竟是不是苑老夫人亲生的,古有吕后专权,依本公主看,苑老夫人就是溧阳侯府的吕后呢!”七月惊呼,嘴里更是不留情的说道,压根儿没有考虑过,她这些话,会给溧阳侯府带来多大的灾难。
苑老夫人不是傻子,七月的弦外之音,她怎么会听不明白,这么大的阵仗,宫里肯定已经注意到了溧阳侯府,哪怕宫里暂时没有动静,这些被萧阳公主忽悠来的人的嘴巴,是绝不可能能够闭得上的,这样的话,一传十,十传百,还不定会传成什么样子呢。
“萧阳公主慎言,什么吕后,老身可不知道,女子无才便是德,在老身心里,只知忠义廉耻,也只知道女戒和女训,萧阳公主文采斐然,您说的那些人啊,事啊的,老身不清楚,也不明白萧阳公主在我溧阳侯府很前儿说这样一番话的意思。”
不等七月身边人反驳,苑老夫人继续自顾自的说“还有,我溧阳侯府于萧阳公主无冤无仇,萧阳公主为何要在我溧阳侯府生事儿,哦,对了,老身这记性也是越来越不好了,差点儿忘了前些日子,我们府中的三姑娘不小心扰了萧阳公主,只是,萧阳公主当时已经教训了我们三丫头了,没想到,萧阳公主压根儿都还没有消气,可是,当时您说的话,只要是一个人,都不会应下的,更何况,三丫头还是我们溧阳侯府嫡出的姑娘呢,您那样的要求提议,老身不能应哪!”
七月冷眼看着苑老夫人的独角戏,心中鄙夷,这样一个人,竟然还能想着朝她施加舆论压力,不过,苑老夫人似乎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聪慧,都已经这个时候了,还想着和她斗,估计是被皇后的承诺冲昏了头脑吧!
眼看着七月静默着,苑老夫人调整情绪一脸苦涩的说。“萧阳公主铁石心肠,我们溧阳侯府也是清白人家,老身这个做祖母的,怎么忍心将那样的一个小女儿送去青楼这种肮脏的地方呢,萧阳公主,我们侯府实在是不忍哪!”
苑老夫人话音还未落下,周围听到了声音的人都调转矛头对七月指指点点的,嘀嘀咕咕的小声议论着七月,更有甚者,有人怒气冲冲的指着七月痛骂,似乎并不在乎七月的身份和地位,他只是有感而发罢了。
七月冷眼看着,无论是谩骂还是无穷无尽的白眼,她都一一的受着,不过,这些忍耐,溧阳侯府迟早是要还的,她,她只管等着就好了。
“哦,原来苑老夫人就这一点儿的道行,那苑老夫人是否想过谎话说多了迟早会阴沟里翻船的,当日益阳侯府的事情,那可是你们溧阳侯府自作自受,至于本公主说过什么话,是否又为难了你们,本公主身正不怕影子斜,若是苑老夫人执意而为,当日,益阳侯府贺寿的人可不只是有你溧阳侯府,本公主觉得诚亲王妃最是公平公正了,应该能为本公主洗清冤屈吧。”七月感叹着说,目光却始终流连在苑老夫人的身上,就仿佛是尖刀时时刻刻的刺痛着苑老夫人。
周围的人听了七月的话,都议论纷纷,神情疑惑,都是爱看热闹的人,那一张嘴可是饶不了人,也不管身份地位,反正只要想到了什么就说什么。
“唉,你们说,这萧阳公主和溧阳侯老夫人究竟打的什么主意,一个说萧阳公主过分了,逼迫溧阳侯府的小姐堕落青楼,说的还有板有眼的,我啊,差点儿都相信了,不过,这萧阳公主似乎并没有承认的意思,还说要请诚亲王妃对峙,这里面的门道,可真难啊!”
“其实啊,依我看,这件事情,说谎的人也许是溧阳侯府的老夫人,她那满嘴跑火车的话,谁知道她骗谁呢!”人群中一中年妇女说道,她身上的衣料并不贵重,却是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尤其是那一头乌黑的头发盘的规规矩矩,一看就是干净利落的人。
她周围的人,听了女子肯定的话,连连继续追问,好奇心根本就满足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