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国已经接连失陷城池,潍城城破也不远了,而我是唐暮公主,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潍城本就是易守难攻,潍城一破,靳国半壁江山将尽失,你说我这一个唐暮公主会怎样?”萧阳摇摇头解释道。
乔欲出身韶阳大长公主府,不会不清楚潍城的情况,定北侯在是骁勇善战,也挽救不了注定了的结局。
一时之间,乔欲不知该如何反驳,只剩下浅浅的呼吸声,不知反驳,也无从反驳,乔欲知道萧阳说得话是多真实,自从定北侯离开,他时时刻刻的关注着潍城的局势,萧阳说的情况,他心里是一清二楚的。
“萧阳,你何必委屈自己,唐暮是唐暮,你是你,这王府里死气沉沉的,怎么能不出门儿呢!整个罕都,有我在,看谁敢胡言乱语。”乔欲一脸不赞同的说道。
在乔欲的字典里,就没有妥协忍让这样的字,如今他是罕都老百姓眼里的守护神,自认为对待那些不怀好意的人就应该以暴制暴,当然,他也是从小到大一直这么贯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