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伤。
方才扶着书柜,几乎是自己下意识的反应,可是看到谢悠然的时候,谢轻谣的内心还是多了一股子黑暗的想法。
就应该先给她一些教训。
谢轻谣轻轻触碰着手上的伤口,想来也是刚才不小心触碰到了什么,当时她也未曾在意,毕竟她能将那个书柜扶着已是用了不少的劲。
幸亏那书柜非实木,不然自己的胳膊今日非折在这里不可!
要是这样,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嘶。
谢轻谣轻轻将细布解开,打算用清水清理一下伤口,可是细布刚一拆开,谢轻谣就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现在你知道疼了,日后可别自诩有几分武功,就这么逞强。”宁逸言虽说之前是有些害怕谢轻谣的武功,但是看着她以一人之力将书柜堪堪扶住的时候,还是有些惊讶,谢轻谣如今不过才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罢了。
心性以往看起来沉稳,但到底是少不经事,硬撑着受这等罪。
“你就别说风凉话了,也不知今日这书柜倒了,院士会不会怪罪于我。”谢轻谣听了宁逸言的话,头也未抬的就说了起来,如今谢悠然的身份与她已是大不一样,难保院士不会怪罪到她的头上。
“这是金疮药早晚擦上,不出一月就好。院士那边你放心便是,藏书阁有我这么一个学官,还不够为你顶雷的?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你练的到底是什么功夫,居然这么轻易就将那么大的书柜给扶起来了,有空教教我。”宁逸言抬手给谢轻谣留下了一方小瓶子,而后认真的开口说道。
就在谢轻谣觉得略微有些感动的时候,宁逸言说出的话却是让谢轻谣忍俊不禁,手下也是不觉得疼了。
“你都一把年纪了,早就过了学武的年纪,有空还是多看看书,寻求一下如何早日离开藏书阁的办法。”谢轻谣不以为意的说了一句,便拿着金疮药出了门,来到书院的小厨房打了一盆水,清理起了自己的伤口。
宁逸言待在原地,也是轻笑了起来,和谢轻谣的相处无疑是最为舒服的相处,最开始还觉得谢轻谣有些烦,如今慢慢相处下来发现这个小丫头倒是颇为有趣。
谢轻谣处理完伤口,便回到了藏书阁,而宁逸言已是在修整书柜底部的磨损了,谢轻谣坐在一旁,无聊的翻着书籍。
“韩太傅。”宁逸言在修理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今日谢轻谣问自己的问题,直接开口说了起来。
“什么?”谢轻谣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宁逸言的意思,直接开口问道。
“太子三大太傅之一的韩太傅是一月之后的讲师。”宁逸
言知道谢轻谣没有反应过来,又是耐着性子给谢轻谣解释了一遍。
“什么!?”谢轻谣听到这里,终是反应了过来,原来宁逸言是在告诉自己关于之后讲师大会的事情,高声道。
宁逸言满脸黑线,受伤之后的谢轻谣是怎么了,他已经解释的如此明白,谢轻谣还在问,刚想转身跟谢轻谣说些详细事情的时候,发现谢轻谣的人影不知在何时已是不见了。
谢轻谣对于韩太傅并不甚了解,她之前在讲师大会的时候只见过萧太傅,并未听说过韩太傅的名号,也不知道韩太傅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太子本身就有三大太傅,而且这三人可谓是整个大燕最是学识渊博之人,不过可惜了,太子只是庸碌之辈,倒是可惜了陛下对太子的这一番苦心了。
谢轻谣边走边想,只是还没等她走出书院,就看到了急急忙忙的霍湘君。
“湘君,你这么着急是要去哪里。”谢轻谣抬头,很是疑惑的问道。
“轻谣轻谣,你没事吧,我听闻藏书阁内的书柜倒了,特来看看你有没有受伤,轻谣你没事吧。”霍湘君一看到谢轻谣的身影时,眼底闪过一抹深意,拉着谢轻谣的手,紧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