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长安跟楚铮,站在凉棚外,一副一本正经聊天的模样,实际眼角余光不时往凉棚里瞥。他俩委实不明白,是什么人,有资格让安王执礼甚恭的相待。就算是岐王在旁边,安王也没这般规矩过。
听说安王跟皇帝都是打小厮混的玩伴,两人在一起也跟普通兄弟没两样,这人何德何能,让安王这般礼敬?这普天之下,还有谁能让安王如此?
两人正好奇疑惑的时候,听到李岘一番话,不由得大吃一惊,面面相觑。
咱们可是要纵横沙场,大展拳脚,为国建功,青史留名的大好儿郎,怎么能跟着这不明不白的家伙就走了?不,凉州还需要我们去攻打,吐蕃蛮子还需要被我们征服,那里的同胞还等着迎接我们
在两个少年惊吓、哀求的目光中,却见李晔点头道“这两个毛头小子,虽然年轻了些,不过本事、心智都是上佳之选,稍加磨砺,未尝不能委以重任,您的眼光果然毒辣。除了这两个小子外,您还需要多少人手?”
李岘没有直接给出数字,而是肃然对李晔道“近来,边地出现了大量番僧,实力不俗,意图不明,你心中是否有数,对此又是何看法?”
李晔顿时了然,原来李岘是发现了这个,才专程过来找他。
若没有这等变故,以李岘的性情,仅是坐守阳关,是断然不会主动来麻烦李晔的。
李晔心头触动之余,跟李岘交流了相应的情报。
张长安和楚铮见自己的命运,被对方三言两语就决定,自己完全没有表达想法的机会,顿时感到天旋地转、暗无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