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
“我该走了。”凤槿看了看天,虽很不想就此离开,但族中大小之事还要自己亲自处理,不得不开了口。
“好。”木槿也不多作挽留,柔声应道。
“你要乖。”他眼光如蜜,邪佞魅惑无,只留下深情,温柔似水。
“嗯嗯。”她不禁低下头,眼波微闪。
她立于门前,看着他坐上仙鹤,乘风而去的背影,双眸含着不舍,但终是眨了眨眼,恢复清明,将它埋于心底。
自凤槿走后,木槿一边寻着时机想再探若言洞,一边回归正常白日学医,夜晚修炼的苦逼生活。
地狱
“你为何不拖我告诉玉宸上神你现在的处境呢?”
朱雀听后身体不禁一震,微颤的手指拿起树枝,缓了片刻,写到“我们之间不可能了,希望你能保密。”
“不试试怎么不知道不可能?你还爱他吗?”
“爱与不爱都无可能。”她如今一具残破幽魂,有何脸面再见他?
“是因为神鬼殊途?再说他现在也不是神了。”
“不是,我无法去往妖界,他也无法来到冥界。”
“你忘记我了?我有灵珠,可以帮你。”
“何必如此执着呢?就算见了面也不一定有好结果。”
“你要对自己有信心,他这么多年宁愿做尽恶事,也要养着你的尸身,不就是爱你的表现吗?”
说道此处,朱雀不禁握紧了拳头,眼中泛着微弱瞧不清楚的愤恨,“你不知,正式因为如此,我才会受诅咒,被囚禁于此,受着万人践踏之苦。”
“什么?”木槿大惊!“是巫族?”
她轻轻的点了点头,又不禁在地上写到“我对他,早已不是单纯的情感,是爱是恨,自己也道不清说不明。”
“既然是这样,我也不便在劝你,我只知道,自己的机会自己把握,如果不去争取,就会永远错过。”木槿不再相劝,如果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她也不知如何做了。
我们总会以别人好为出发点,不知不觉做着伤害别人的事。
木槿不再做声,继续乖乖的修炼仙术。
玉楼金阁,桂殿兰宫,秀丽华美。
殿内慕言右手背于身后,左手执豪素,画出身着浅绿,挽着飞仙鬓,插着白玉簪,灵秀绝姿的木槿。
慕言看着画中眼眸,干净纯透,笑容渐深,甚是好看呢。
那日过后,自己脑海之中总是会出现她的笑颜,真是。
如果成功将灵珠取出,他自有法子留她不死,之后留在身边逗逗趣儿,也不失为一种消遣。
只是,凤槿
甚是高深莫测,身为妖物,竟与魔相当,不可小觑,有趣有趣。
遣来侍从道“吩咐刀疤去魔界,将零落与沉泥唤来。”
“是。”侍从大惊,君主如此是何意?零落与沉泥可是左右护法,将他们唤来,是要与哪族开战?
侍从不敢多想,安静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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