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战争的硝烟已经开始消散,阴暗的天空下一片灰暗。
国会大厦内部已经不复往日的繁华,几乎成了一片废墟,走廊到处是残砖断瓦,断裂的墙壁、碎裂的玻璃、散落在地面上横七竖八的尸体——不管他们是德国巫师还是英国巫师的,甚至不是巫师的。
大厅中代表着德国魔法部的标志成了破烂,碎裂的字母铁牌在地面上无声地见证这一切,房间内的雕塑和装饰都被打了个稀巴烂。
更多带着鸟嘴面具的英国武装力量握着魔杖踏入了这片充满着超强大粪蛋恶臭气息的大厦,一朵散落在地上的盆栽被一名路过的英国巫师的皮靴践踏碾压。
大块头的魔像直接砸墙穿了进来,虽然它们进来后,职务就变成砸碎散落的巨大石块,以便让清理一新之类的魔咒能够轻松起效——武装傲罗们和红色伞武装巫师们正在内部房间逐一搜查,而后来的辅助部队打击手和巡逻傲罗们则已经开始对此地的修复。
不仅仅是修复那些损坏的建筑,还要对周边曾经施展过混淆咒和麻瓜驱逐咒的区域进行检查,避免法术失效出现纰漏,确保《保密法》不会被破坏。
在走廊深处一名倒在地上重伤的德国巫师就像是断了半截的蚯蚓,无力地往前爬想要去捡远处的一把魔杖,而路过他的一名身着保护伞红色部门制服的巫师随手就对他的后脑发出一记魔咒,简简单单就了结了他的性命。
“主任,你看那边。”心中觉得这种行为不太妥当,也在搜寻的武装傲罗小队长直接找到了艾伯特,提醒对方看向那些保护伞红色伞部门巫师的举动,但出乎他意料的,他这位以耿直闻名的上司并没有太大反应。
“这是那些人想要的结果。”艾伯特用怀有敬佩的语气说道,“那些想投降的巫师早就投降了…而剩下的最后这一百五十个选择了顽强的抵抗…我们应当尊重这些勇士的抉择。”
听到艾伯特这样说,目光扫过了在另外一间房间正在接受治疗的那些受伤的英国武装力量,这个武装傲罗回想起了他们之前在这栋大厦所遭遇的德国方面的抵抗,也是他们在这次行动中遇到的最大抵抗
一路顺利推进到了柏林魔法总部的他们到了国会大厦,在接收了外面那些投降者后,本以为可以顺利接手,却发现这里还有大概一百五十名德国巫师在顽强抵抗。
这些抵抗的德国巫师并不完全都是受过军事训练的傲罗,甚至大部分不用情报证实,光从低级官员制服就知道和袭击案没有一点消息,但却无一人投降。
而且这些把自己置之死地的巫师,制造出的麻烦和惨烈程度却是这吃进攻德国和保加利亚战役中最大的一次,他们成功地让一路顺推过来的英国人们吃到了苦头和付出了代价。
这大概一百五十多根魔杖在英国人进入国会大厦后,就从不同守卫点疯狂射出魔咒,根本不计较魔力和伤害,他们一部分将国会大厦四周布置上防御咒语,另外一部分又将剩下不多的浮空船围在大厦周围,如此一来国会大厦形成了一个相当坚固的堡垒。
最初意外遭遇这些德国巫师的猛烈攻击,自己冲锋在前的那些同仁也因此受到了很大的伤害。只是最终,这少部分德国巫师的殊死抵抗在己方浮空船和精锐武装力量凶猛的攻击面前显得非常渺小,他们精心布置的防线崩溃也只是因为人数而崩溃,而直到刚才那位被红色伞武装巫师处决的巫师死亡后,他们的战斗才算真正意义上的停止了。
但毫无疑问地,他们赢得了尊重,特别是对更像军人的武装傲罗们来说——艾伯特说完就站直了身体,放下了头上戴着大盖帽,面向那位德国傲罗的尸体郑重行了一个巫师礼。
刚刚问话的这个傲罗见状,和其他傲罗们一起也郑重其事地摘下了自己脸上的鸟嘴面具,啪地将魔杖举到肩膀的位置致敬,久久才放下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