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着纪尘兮走近了些,更欠打的笑着“你,跪下来求我,兴许我高兴就能想起,我是不是见过你的什么朋友。”
“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拿我身边的亲人来威胁我。”纪尘兮咬牙。
杨舒乐笑得更放肆,“可我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威胁别人了,看着别人愤怒绝望,又完拿我没办法的样子就是爽。你以为有钱人为什么要叫有钱人,有钱人就是可以做些你们想都不敢想的事。你要记好,人就是要分等级的,你们生来就要比我们低贱,这就是事实。
呵呵,你瞧好吧,等我们魅影再与帝尚联姻,我与池总永结同心后,哪怕是你们局长我想要捏死,也就跟捏只蚂蚁一样。所以,你到底要不要跪?”
她话落,纪尘兮看着她。
之前在帝尚见到她的那次,在纪尘兮眼里,杨舒乐虽可恶,但怎么看也就像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千金,因身份趾高气昂,但骨子里,不算恶到极致。而现在,就好像已经褪去了那种浮躁的千金小姐气,取而代之的,是将她天生而来的孽根性,发挥到了极致,成为了一种彻彻底底让人厌恶之人。
于是纪尘兮忽然笑了,“你到底是哪来的自信以为池暮寒会娶你?”杨舒乐无非就是想羞辱她,让她下跪。
这绝对不可能。
纪尘兮这辈子见过的犯人,形形色色多了去了,像杨舒乐这样的女人,要放在这群罪犯中,也无非就是那最低级的跳梁小丑,而且还是完没有智商那种。
“你大概还不知道吧,你口中的池总,帝尚的总裁,现在是我的手下,就在你决定要嫁他这几天的日子里,他可是天天与我在一起,我可从来没有听到他提起你,人家压根就不认识你,你是打算在梦中与他举行婚礼?那你这到底是有多自作多情呢?”随便一激很多话可能就托盘而出了。
“你说什么?”纪果然尘兮这话成功的激起了杨舒乐的愤怒,她一双眼睁圆,恶狠狠是瞪着纪尘兮,“说池总是你手下?还骂我我自作多情?到底是谁在异想天开呢。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纪尘兮笑“那正好,像你们这种高等人士的罚酒我还真没吃过,想吃吃看。”
这时杨舒乐已经怒不可遏,“那好,这可是你说的,那你就等着给你的朋友收尸吧。”
话一落,杨舒乐就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道“现在,立即,可以杀了那个女人了。”说完,电话挂断,她转眼大笑的看着纪尘兮,“你要违背我,这就是下场。”
“是吗?”冷笑在她脸上蔓延开来,“刚才这通电话你是打给顾江齐的吧。”
杨舒乐一愣,“你怎么…”知道二字还没说出来,她忽然又笑道“看来你们当警察的,工作做得不错嘛。不错,我是打给顾江齐的,但你知道他人在哪里吗,不知道吧,不然你也不会先跑到我这里来了。”
纪尘兮看着她自以为有点小聪明的脸,又道“你与顾江齐本来有婚约,现被取消了,但顾江齐自己却说他与你的问题又解决了。不难解释,这不过是你又拿愿意和他结婚为幌子,让他为你办事的对吗?”
“是又如何?那傻子,为我死也心甘情愿。所以现在他杀了人,会担下一切罪责,和我都没什么关系。毕竟,如何引你的那位朋友上钩到现在你的朋友在他手里,这一切计划都是他一个人实行的,我可从头到尾都没参与其中。”说完她便又笑。
她在笑,纪尘兮却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被人当枪使了还不知,不过谢谢你,就因为你这些自以为聪明的话中,我差不多已经知道我朋友被关在哪里了。”
纪尘兮说完,转身便走。
杨舒乐一个飞奔过去,拦在了纪尘兮前面,“你站住,你话什么意思?”
纪尘兮抬眸,目光缓慢的扫过杨舒乐这张脸,“其实除了被你利用的顾江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