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底纪尘兮并不相信这些。
问古婆婆道“之前在你们邻居那里了解到一些情况,前两日你与文瑶有过接触对吗?”
古婆婆插上香后转身过来,忽然一笑,“莫非你们也认为,她是我杀死的?”
池暮寒笑道“婆婆真是好听力,刚才议论你杀人的那些人可是在三楼,你都已经听见了?”
古婆婆不语,从老木桌下搬了一张长木凳给纪尘兮和池暮寒二人坐,然后坐在床沿。
看着他们二人,这才笑了笑开口,“本来我住在这里大家对我都颇有微词,再加上我昨天和她这么闹了一下,今早她就死了,是谁也会这么猜测会不会是我杀了她吧。”
“看来婆婆你还会推理啊,不错!要不你也来我们刑局做顾问吧,说不定,还能帮我们破一些诡异的,怪异的,都到阴曹地府去了的案子。”
男人话落,纪尘兮手肘狠狠戳了他一下这个男人怎么总是在重要的时候说些不相干,关键还那么不靠谱的损人家,这是作为一个执法人员改做的事吗?
纪尘兮咬唇狠狠瞪了他一眼你闭嘴!
池暮寒无所谓耸了下肩。
纪尘兮便看着古婆婆,“你别介意他说话,他就是这样。对于文瑶之死与你是否有关系我们会查清楚,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
古婆婆自然不会介意,看了看纪尘兮,然后目光就落在池暮寒身上。
男人含着微微笑意的目光与她交接,那一瞬间,古婆婆看着他的眼神竟然有些闪避,随后笑了笑,“小伙子看你面带笑容,表面轻松,可眸光深沉,让人看不透甚至对你会产生几分恐惧,你应该是一个有身份地位的人。但一个人的眼是不会说谎的,尽管你是人上之人,号令一方,但眼底里放出来的信息有明显的隐忍和压抑,最近,有许多不顺心的事吧。”
池暮寒眉头一挑,那故作惊讶的模样真的是演得惟妙惟肖。
“古婆婆你还有替人看相的本事啊,这么厉害!”
纪尘兮倒是有点意外,这古婆婆看上去貌似有些那方面的本事。但回头想想,昨天池暮寒已经上了媒体,全国人民都知道他是谁了,所以就算古婆婆知道他的身份又如何呢?
只是微微笑了笑,打算问正事。
可身旁这个男人不打算就这么一句假意的奉承话就算了,抢话在纪尘兮前面,“没错,我呐,最近遇到的最不顺心的事就是我身边这位刑警小姐了,她总是不接受我的感情,能说说怎么化解吗?”
男女之事。
池暮寒这刚说完,纪尘兮就猛的站起身来,这老式长木凳因为纪尘兮一起身,池暮寒就差点翻翘掉地上,“池暮寒,你要真不知该做什么事,就出去,别在这里面捣乱。”
池暮寒趔趄的身子赶紧稳住,坐正了来,“好,我不说话了,你问,你问。”池暮寒听话的拉着纪尘兮的手臂,把她又拉着坐下来,“我不打岔了,保证,你也别生气了行吗?”
他温柔的笑容让人很没抵抗力,可在纪尘兮眼里,不知道这么“听话”的笑容之下,他又是在打什么歪主意。
古婆婆又笑了笑,“我看你们感情挺好,是一对儿吧。”
“对,我们是…”池暮寒又想抢话说什么,纪尘兮一眼瞪过去他就闭嘴了。
纪尘兮这才道“别说其他无关紧要的,古婆婆我想问你的是,之前我们在这里的租客那边听说你是要让文瑶扔掉东西,那是什么东西?还有,刚才一开始你说她自己作的孽,是做了什么孽?”
“不应该属于她的东西!”古婆婆突然眼神幽沉下去,一下子她的脸看起来就有几分可怕,“那个孩子,是不属于她的,硬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放在身边,这不就是造孽吗?”
纪尘兮和池暮寒几乎都怔住。
果然文瑶的孩子不是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