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韩墨言手心里的温暖,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到底怎么了?”
“你知道了是不是?”她不敢看他的眼睛,这些年外人都说韩墨言怕老婆,事事都听老婆安排。她不怕这么言语,因为她知道,只要能守护住他眼里的那丝纯澈,她愿意做个恶人。
“知道什么?”
“麒麟的事情。”
韩墨言一怔,握着她的手松了一些“我不想再提这件事。”
“是我做的。”她反握住他的手,嘴角浮现一丝冷笑“是我在韩枫的车上动了手脚,是我想害韩枫。”
“别说了。”
“这些年我处处针对韩枫,就是为了麻痹我自己,强迫自己相信是他害了麒麟。上次绑架案,也是我找人打了他。我心里怨恨,怨恨他,怨恨自己。”
韩墨言将她搂在怀里,安慰道“都过去了。”
“墨言,我们去墨尔本吧。”抹掉脸上的泪,语带乞求“离开这里,再也不要回来了。”
“不争了?”
“从一开始我们就错了,因为有些东西不是争来的。”
韩墨言在这一刻突然明白了智一昨天晚上半开玩笑的结语“独享是一个过程,独享也是一个结果。你顺应这种过程,就能享受这种结果。而独享是一个词语,却是两种状态。状态相依,割舍不分。莫强求、莫苛求。”
韩墨言夫妇站在昨日的树下,看着手执白旗的智一放荡不羁的狂笑着“你又输了。”
韩建国叹了口气,将手里的黑子递给韩墨言“想好了?”
“想好了。”韩墨言语气肯定“明天就走。”
“好。”
韩墨言夫妇离去,韩建国点了点头“看起来,智一主持的课起到了作用。”
“墨尔本适合养老,你也应该一起去。”智一将棋盘上的棋子一一收回,语气淡然“输赢不重要。”
韩建国将腿上的毛毯拿掉,拍了拍自己的腿“输赢不重要,结果很重要。我都快忘了走路是什么感觉了。”
“能走路的人皆是奔波命,你应该庆幸,这轮椅替你遭了多少罪。”语毕,执黑棋落子“再来一盘?”
“不了,今天天气不错,准备回去了。”
“一人回还是两人回?”
韩建国看了看偏殿的方向,眼漏寒意“劳烦你替我算一算。”
“我最近只研究生男生女,其他,不算。”
智一接到韩枫电话的时候,正在大殿上点香。韩建国看他脸色变了变,冷哼一句“他再次确认我孙子的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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