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无谓拿出翠玉仙子陨落之后,留下的两件物品,翠叶和翠练。
看到这两件东西,九迎风自然明白于无谓是什么意思,不等于无谓开口,他已经先表态“今日一战,我收获已经足够大了,这两样东西,于兄弟就自己收着好了。”
九迎风是亲自见识过玉叶厉害的,可他仍旧爽快地选择了放弃,这无疑更说明,他在此战中的进益之大。
其实这两样东西于他而言未必有多少用,单从玉叶表现出的性质来看,恐怕其对九迎风还更有用一些。
可既然九迎风都这样说了,那于无谓也不矫情,就把玉练和玉叶一并收起来了。宝多不压身,将来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上。
九迎风环视了下四周,显然对当前的形势还有些不太清楚,于是于无谓就简略地给他解释了下。
九迎风听说要审问滦阳县守韩志,还自告奋勇,主动请命。
韩志昏过去挺长时间了,就算削减了威力,可于无谓的一记掌心雷仍旧不是那么好承受的,尤其是这个滦阳县守完全个凡人差不太多。
于无谓提醒道“九道兄最好不要用搜魂一类的法门,此人再怎么说,也是滦阳县的正牌县守,审完之后,我还打算将之送给儒门的人处理。”
九迎风“嘿”了一声,略带讥讽地道“于兄弟不愧是大派出身的,这些体统上的事,想得可比我周到多了。换作是我的话,就直接把他搜魂,然后扔到枝江里喂鱼去了。不过这小子作出这等挖儒门地基的事情,等他落到那群酸秀才手里,只怕比死了也好不了多少。”
于无谓知道九迎风没有恶意,于是也嘿嘿两声,不说话,只看九迎风怎么操弄这个滦阳县守。
九迎风走到韩志面前去,把手放到他额头上,然后念了几句稀奇古怪的咒语,于无谓的神魂顿时感觉有一阵清朗的风吹过,似乎整个人都清明了不少。
侍立在一旁的花缤也有同样的感受,心中对修行界越发向往。
片刻之后,韩志睁开了眼睛,然后便见到三双围着他看的眼睛,再细看之下,其中一个可不就是那个一掌把自己打晕了的“妖人”么?
韩志慌了神,连忙闭上眼睛,只希望自己从来没有醒来过,可他这种小把戏,就连花缤都瞒不过去,又怎瞒得了九迎风?
韩志被九迎风从椅子上提起来,一阵冷风吹过脖子,叫他真如进了妖国鬼域一般。
不等九迎风说话,韩志已经睁开了眼睛,哭丧着脸,转过头向于无谓求饶道“上师饶命啊,在下有眼无珠,认不出真神,这一切都是误会,误会啊!你们到滦阳来,想要什么尽管说,我忝为一方之主,还是能办到不少事情的,只要上师开口,你要什么,我给什么!”
“啧,想不到堂堂的滦阳县守,十数万人的父母官,却是这么个软蛋,难怪滦阳的百姓会落得今天这般下场!”九迎风冷哼一声,把韩志扔回椅子上,韩志顾不得身体疼痛,脸上还要赔出灿烂的笑容,似乎九迎风是在说什么夸赞他的话一样。
于无谓给花缤递了个眼色,花缤点点头,走上前去。
于无谓和九迎风都是身材高量之人,但他们毕竟是修行者,穿着又比较宽松,因此在视觉上,并不会给人压迫之感。
花缤就不同了,他身高和九迎风于无谓差不多,可他常年练武,又是做得刀口舔血的买卖,长就了一副虎背熊腰的身材,他往韩志身前一站,就自有一股凶威煞气。
故而在面对这位老相识时,韩志感受到的压力,丝毫不比面对于无谓时差。他瑟瑟发抖地道“花庄主,你是知道我为人的,求你帮我在两位上师那里解释一下吧。”
于无谓和九迎风当面,他这话当然不是说给花缤听的。可见这人胆小归胆小,可脑子却灵光得很,其能走通大将军的路子,以近乎凡人之躯,坐上这滦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