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荨昆对于徐福这一副活脱脱酒鬼的样子,很是无奈。
拜托,你快五百岁了,成年吧兄弟!
远处,两道身影趴在院墙上,将这一幕全部看在眼里,二人看着豪饮的徐福,都心里不是滋味。
“你说,主公怎么就把那些好酒都给这个怪人喝了呢?”
典韦难受的事,这好酒他是一点都没捞着,就眼睁睁的看着徐福全都喝了,也就是离得不算远,还能闻闻味。
在他眼中,酒,尤其是主公手里的酒,那可都是赏赐给表现优异的官员和有军功的将士,或者指挥的当的武将的。
而徐福这家伙啥都没干,典韦也对他没有任何了解,所以徐福就给典韦留下了一个骗吃骗喝的妖道形象。
毕竟李荨昆“弘扬”道教,若是被不法分子抓住了机会,那可不妙了。
“主公怎么和他结拜了呢?”
李煜晨心里不是滋味的是,他们兄弟五个最早跟随着李荨昆,可谓是家臣也不为过。
而如今,随着李煜晨的智力越高,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李荨昆要和这么一个奇奇怪怪的人结义。而且还是一个毫无根基的新人。
在他看来,李荨昆就算是要拜把子,也应该是和曹操、王朗、赵云这样的结拜才是。
甚至,和刘协结拜也可以。
“下来!快下来!你们两个疯了!”
“恶来、煜晨,快下来,听王道长的话。”
就在这个时候,两道声音从典韦二人的身下传来,回头一看,正是荀彧和王野二人。
典韦和李煜晨不情不愿的跳下院墙,明明一身甲胄和武器,却愣是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
“你们两个怎么想的,啊?主公是傻子吗?啊?如今主公和那人结拜为异性兄弟,你们两个人身为臣属,哪怕和主公私下里关系再好,也不能没有礼数!你们这是再给主公丢人你们知道不知道!”
荀彧压着嗓子,声音很低,但是不难听出荀彧的不悦。
他是正经科班出身的文人,又是李荨昆的贴心小棉袄,对于典韦二人这种偷听的行为极其不齿。
“你们二人不要不服气,荀居士所言非虚,那位前辈,取你二人性命如同探囊取物。”
一身道袍,白衣飘飘,右手浮尘,左手流珠的王野,由于最近养生养的比较到位,那种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的气质已经培养了出来。
王野看出了典韦和李煜晨二人的不满,谁让那徐福穿着和他们道士差不多的服饰呢?
“取我性命?我……”
王野微微抬手虚按,道“典居士,你信不过我?”
典韦撅着嘴哼了一声,不服气的道“道长,你要是说这话,我肯定是信你的,但是你要说他取我性命如同探囊取物,那我可就不服了!”
典韦是什么人?武将!对于自己的武力是最有信心的,而如今居然有人跟他说,看见那个人没有?对,就是你瞧不起的那个,杀你跟玩一样。
将心比心,你高兴?
王野笑着摇摇头,对着典韦招招手,在典韦耳边低语了几句后,典韦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真的?”半响,典韦才憋出来这么一句话。
这不怨典韦,实在是王野说的话太让他震惊了。
李煜晨见此,有些不信邪,王野看了荀彧一眼,在荀彧的示意下,又在李煜晨的耳边重复了一遍刚刚和典韦说的话。
几秒后,李煜晨如同典韦一样,就憋出来一句“真的?”
“好了,这件事情不要往外传,这是主公的杀手锏,除了咱们几个,也就是景兴和孟德人两个知道了,我不希望有第九个人知道这件事情。”荀彧摆摆手,语气十分的严肃。
这件事情只有李荨昆、徐福本人、王朗、曹操、荀彧、王野知道,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