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画说道
“我看你敢的很!如此牙尖嘴利,知错不改,恐是留不得了!”天后道
“天后恕罪!”
“天后,冤枉啊…”
悠音颤抖的声音拖着哭腔,则宁见状一提衣襟跪下道“天后,她二人法力薄弱,能潜入天后寝殿,必定法力深厚,她二人未曾察觉,情有可原啊!”
天后紧皱眉头看着则宁道“你的话中之意是觉得本宫不通情理了?”
则宁拱手道“天后大度之人,定不能与二位婢女一般计较!”
天后道“这医仙阁不诊病,竟当起说客了?”
则宁见状连忙道“若天后今日罚了二位婢女,日后传出去,定会损了天后颜面!”
天后怒火中烧道“放肆!区区两位婢女,竟能损了本宫颜面?本宫活了几百万年,竟让你小小医仙教本宫如何做事?”
则宁以为他这招可救悠音与月画,见天后大怒,则宁见状立即拱手道“天后恕罪,小仙无意冒犯!”
“本宫做事,从来都是宁错杀一千,不放过一个!”天后厉声道
月画和悠音早已吓得魂飞魄散…
悠音颤抖着声音喊道“天后恕罪,天后恕罪”
月画早已被吓得说不出来一句话
“来人!拖去刑诏!”天后下令道
“天后,冤枉啊”
“天后,冤枉啊”
二人撕心裂肺的喊着,这个时候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则宁见状,也起身追了出去
一进刑诏,澈金早已经等候,那时候的澈金正当壮年,见了二位婢女,摇摇头,心中顿生惋惜。
澈金一示意,刑使们便将悠音架上了刑台柱,几条铁链将悠音锁紧,任由悠音求饶冤枉,也无济于事
澈金示意,一挥广袖,万箭齐发,黑色的箭身,似乎有数万支
悠音瞬间面目全非
还未上邢台柱的月画见状,撕心裂肺,嚎啕大哭“悠音!不要”嘶哑的哭声那么苦涩,似乎在黄连水中泡过似的
澈金摆摆手示意,月画被绑上了刑台柱,澈金道“姑娘,投个好胎吧!”
月画早已不再害怕,眼中似空洞,脸上的泪痕还未来得及干透,月画仰头大笑。
一旁得则宁挣扎着“放开我!”一进刑诏,则宁便被刑使们牢牢抓住
澈金看着则宁道“你是华椿仙的关门弟子,你应回医仙阁!”
“滥杀无辜,天理何在?”则宁怒吼道
“强者为尊,这便是天理!”澈金说完,只见月画垂下双眸,等待万箭齐发
澈金一挥广袖,只见远处黑压压的一片,则宁便推开刑使们,跑向刑台柱上的月画
一伸手臂,紧紧抱着月画,则宁用自己的身体为月画挡住了所有的箭,可这并未能救月画,这箭还是穿过了他自己,也穿过了月画。
月画睁开眼睛,万箭穿心的痛,常人无法忍受,嘴角的血肆意流淌。
月画看着紧紧抱着自己的则宁,月画泪如泉涌,则宁左眼处的一滴泪痣,引人注目。
所有铁链收回之时,则宁紧紧抱在怀里的月画也未曾放开,二人被刑使们从刑台柱上推入深渊
澈金看着邢台柱一声长叹
澈金前往天后殿阁复命,虽说是复命,但他从未进过天后殿阁,说是他一直在刑诏当差,身上尽是晦气!
“天后!”元袖拱手道
“可都干净了?”天后问道
“澈金前来,已处理妥当!”元袖道
天后将手中的名册递给元袖“那就让彻底干净”
元袖接过名册,当着天后的面,指尖聚集法力,瞬间一股火焰,从名册的一角开始燃烧
还未烧完便听见外面的婢女们行李道“参见天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