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孔大开,渗着冷汗。
沧溟生怕着妖兽攻击安卉,便在尾处刺了一剑,谁知根本未有一丝反应。
妖兽抬起巨爪,安卉见状一伸手,手中凝结出一把剑,死死顶住妖兽的巨爪。
“族长”
“族长”
“”
族中的族人见情况不妙,便纷纷施法,手掌中都涌出一股水,刺向妖兽,妖兽仰天咆哮一声,一股巨大的力量将所有人都冲散,纷纷倒地。
只有安卉稳稳被沧溟揽过玉腰,稳稳当当落地,沧溟问道“如何?”
安卉摇摇头道“未有受伤!”
沧溟点头道“这妖兽有防御体,你便不要前去冒险!”
还未等到安卉开口说话,沧溟直奔妖兽而去
安卉看着从地上爬起来的族人道“大家可有受伤?”
一族人道“族长无须担忧,只是些许擦伤,并不打紧”
另一族人问道“族长,我们不给殿下帮忙吗?”
所有族人便纷纷问起来“是啊,族长”
“是啊殿下一人可否能将那妖兽降服?”
“那妖兽如此凶猛”
“对呀”
“”
族人们议论纷纷,安卉嘴角上扬道“他可以!”
降服妖兽越发激烈,妖兽一尾而起,沧溟后溜两步,反手一转剑,对着妖兽的咽喉部刺了进去,双手紧握剑柄,再向进刺入,沧溟用尽全身,剑自咽喉到心膛而下。
妖兽瞬间倒地,沧溟喘着大气,降服了如此一个庞然大物,实在筋疲力尽,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两侧滚轮,清晰可见已浸shi两鬓的乌发。
安卉走近,看着妖兽,眼中掠过一丝惋惜
沧溟道“它已走火入魔,心中已有邪念!”
安卉道“我知道,它不分昼夜,长年累月守着禁地,甚是辛苦,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
沧溟看着安卉心中道“此女子竟如此心底善良!”
夜幕降临,白鹭族也被夜幕笼罩,一轮明月出现在深蓝色的夜空中,白而净,圆而亮,犹如一个大圆盘,让人尽情地欣赏,月儿高高的挂着,星儿一闪一闪地眨着,一切是那么地宁静,那么的美妙给人们带来许多地遐想。
“殿下,今日降服妖兽甚是辛苦,侍女们已为殿下准备好客殿,殿下早些就寝,以免劳累过度!”安卉道
沧溟本要回天界复命,但抬头一看天色已晚,便就应了下来
“多谢族长款待!”沧溟道
深夜,沧溟无半点睡意,便起身走出殿,发现安卉一人竟坐在不远处的亭内
沧溟走近便问道“族长为何还不就寝?”
安卉目视前方,若有所思,未察觉已接近自己的沧溟,便被沧溟这一声吓了一跳转身道“啊…不知为何,今夜竟无了睡意!”
“可是还在想妖兽之事?”沧溟问道
二人落座亭内石凳,安卉摇摇头道“没有,那是它的命数”
沧溟看着安卉道“你一女子,掌管这白鹭族,可觉得辛苦?”
“”
二人彻夜长谈,聊着以往和他朝,乐此不疲,谈笑风生,二人竟如此志同道合
“我的棋艺定比不上殿下”安卉说道
“无妨!并非是为了输赢!”沧溟道
二人脸上挂着笑意,安卉看着四处的深夜道“这夜真是静啊!”
“是啊,但今日的深夜与往日不同!”
安卉看向沧溟道“有何不同?”
沧溟道“今晚这深夜里,有一抹亮光!”
安卉低头抿笑,半响道“殿下,夜已深了,早些就寝吧!”
二人起身离开,各自回寝殿,一夜无梦,安然入睡
清晨的白鹭族披上一缕朝霞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