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庚眉头一皱道“帝都这位少将军阴晴不定,做事的原则也很独特,那便是…看心情!”
黎晟道“听说从帝都来到通城的一位文官无故暴毙, 他此番下战书可否与此事有关?”
“干我们东塞何事?通城戒备森严,再者说,区区一文官或是不习水土呢,帝都距离通城路途遥远,或是在前来的路上已身染重疾呢?”黎庚说道
黎晟道“元首分析的不错,可若这位少将军就借助此事发酵呢?这顶帽子就强硬戴给我们呢?”
“兄长的意思是,我军故意挑衅他一次,这次他便借助文官无故暴毙之事,故意说成我军再度故意挑衅,他便可光明正大攻打我军,或我军甘愿纳款!”黎庚恍然大悟
黎晟拱手道“元首,此事眼下进退两年,唯有应战!”
“我何尝不知,他此招果真是高!”黎庚一脸惆怅
太阳初升,大雾尚未消散,沉寂数日的黎军出动了。
一阵嘹亮劲急的号角,耀灵营垒的大军随之出动,漫漫黑色如同遍野松林,看阵势仿佛与黎军大体相同。
中央步军十万,两翼骑兵各是五万,总共二十万,着身黑色盔甲的大军,黑压压一片。
这是两支实力堪堪抗衡却是风格迥异的大军,且不说耀灵大军持阔身长剑,黎军则弯月战刀,两翼骑兵更是不同。
耀灵站与城墙之上,身一侧还有楚宁,从上至下可清晰看到大军手中高举的军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