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路?”亦承吞吞吐吐道
“命令不可违,你与我是同类人!”黑荞面无表情道
“她是无辜的!”亦承说道
“不仅是她,我也是!你也是!”黑荞为上官清的侍卫,她能理解上官清心中的恨。ii
自从亦承来到黑樱城,她似乎觉得自己这么些年居然有些疲惫,想停下脚步好好休息。
亦承深叹一口气,无奈的点点头,放下手,黑荞推开殿门,翼遥整个人蜷缩在殿中央的地上,蓬头垢面,以往高高在上,金枝玉叶的形象全无。
翼遥便拖着虚弱的声音到“来了?”
每日都是这个时辰,从一开始的挣扎反抗到如今的屈服顺从,翼遥早已是心如冰窟。
翼遥蜷缩着,眼泪顺着眼角滴落,脸色苍白,未有半点生机。
黑荞见状,便将断肠枯放在木案上,木案上早已是落了一层细灰,黑荞别过脸,紧皱眉头道“何必呢?”
翼遥蜷缩着身子开始抖动起来,一阵阵笑声不断,笑声中夹杂着无奈和心酸。ii
慢慢的,翼遥爬起身来,看着木案上的断肠枯,便鼓起全身力气,慢慢挪向木案。
谁知,黑荞见状便将断肠枯打翻,翼遥见状目瞪口呆。
黑荞冲着殿外便大声喊道一声“翼遥公主,你若是想起什么,可千万别憋着!以免受这肝肠寸断之苦!”
殿外的亦承一声叹息,待黑荞再出殿时,用余光看了一眼亦承,二人只能听见殿中传出翼遥一阵阵的啼笑皆非。
亦承看着黑荞的背影,这背影似乎比以往有了温度,显得不再那么冰冷。
几日后,黑荞匆忙入了正殿,拱手道“城主!”
“恩!”上官清抚着自己的琴,嘴里哼出一个字
ii
黑荞走近上官清,伏于耳边,不知在说些什么,只见上官清的表情一点一点变得邪恶。
“此话当真?”上官清看向黑荞问道
黑荞坚定的点点头,上官清轻蔑一笑,摇摇头道“哎呀,真是小瞧这位小贱 人了,原来印符附在她体内,怪不得那日她趾高气昂的说印符只是永远不得而知!”
上官清顿了顿,一手按压着太阳穴,缓解一下压力便道“看来,水神早已知晓此事,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将翼遥软禁于此,看似是让一个小 贱 人献血为他解毒,实则是生怕我知道印符一事!”
黑荞心中道“即便知道印符在翼遥体内,谁也未曾见过印符,更不知如何取出此符,既然如此,城主便不会再让她饮断肠枯!”ii
上官清思量片刻,一伸手,便幻出一红白,递给黑荞,黑荞心中一紧,上官清便道“送去吧!”
“这”黑荞看着白绫便心里已是有了数
“怎么?就告诉她,她挚爱的温羽上神送给她的礼物!”上官清看着黑荞
看着黑荞一脸紧张担忧,上官清便道“怕什么?此事了结以后,我自会向水神解释,就算我将此事推在你身上,水神也不会信啊!”
黑荞接过白绫,她知道上官清言出必行,她本是抱着上官清会饶过翼遥的心态,将此事告知了上官清,谁知,上官清竟起了杀念。
不过话说回来,此事既然已查出,就算她不禀报,上官清也终会知晓。
黑荞捧着白绫,一步一步挪向翼遥的殿中,刚到殿门口,亦承便伸手将其拦下,看着黑荞手中的白绫,一脸惊讶的问道“你要干什么?”ii
“你应该去问你们殿下,问我做甚?”黑荞面无表情的说道
“殿下不会如此!”亦承摇摇头说道
“不会?他恐怕眼下做什么都不会出乎你的意料吧?”黑荞一句道破
也对,现在的温羽上神做什么便已都无须惊讶,黑荞厉声道“让开!若是耽误了时辰,你能担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