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局长气的青筋暴跳“我告诉你,龙血队不是小孩子玩具!你不要跟我胡搅蛮缠!”
“现在不再是龙血队的事,是你丢我老母的事儿!”
蒋长斌气咻咻的“你给个解释,咋回事?怎么丢的?”
总局长大光头都气红了,腾腾的冒热气。
蒋长斌那边光了九分之八的脑袋也是一片通红,也在腾腾冒热气。
两人便如同斗鸡一般,互相狠狠瞪视!
“你姥姥的!”
总局长爆发了,拍着桌子破口大骂“当年完事儿老子直接去了日月关参战,一去十六年就没回来内地过!这个事跟你娘俩解释了多少遍了?你聋了?你傻了?你不会调查!?”
“你当我没调查过么?你是去日月关打仗了,确实很牛逼,确实是强大的理由,但是十六年之后呢?你又干了什么?在那边找个大将军的女儿结婚了,全然对当年的爱人不闻不问,不管不顾,是不是?你还有什么理由,够强大么?有说服力吗?!”
蒋长斌也是暴跳如雷“你说你还是个人么?知道人字怎么写吗?”
啪!
一记耳光在蒋长斌脸上炸响。
蒋长斌一愣,突然就一下子倒在办公室地面上,口吐白沫浑身痉挛“你打我,你不知道我有羊癫疯?我告诉你蒋大贵,我今天赖也赖死你!快来人啊,总局长在他办公室里恼羞成怒打人了,将他的私生子打成了羊癫疯了……”
总局长勃然大怒,却还真不敢让他乱喊,直接一下子将他嘴捂住“你喊个鸡毛喊!……不准喊!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你喊个屁……特么的你不要脸我还要……”
“呜呜……”蒋长斌挣扎着,突然张嘴就咬。利齿森森。
“你大爷!”总局长赶忙松手。
蒋长斌蹲地上气喘吁吁“说,人你派不派给我?”
总局长摸摸头皮,一脸头疼“你他么的一到关键时刻就出这招,当年你妈的事儿,我已经解释好多次了,你也用这个跟我要走了好多东西……但你不能每次都拿这事儿说事儿……明白不?你也不是不明白,每次都这样,我毕竟是总局长!斌儿啊。”
“屁的总局长,衣冠禽兽,斯文败类罢了,我还是分局长呢!”
蒋长斌嘟囔着“我不要脸的么?现在的问题是,每次不提这茬你就啥也不给办……我能有啥办法?这不是一招鲜吃遍天,而是就只有这招对你才有用,我干嘛不用?”
总局长满脸要吐血的表情。
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当年因为马上要走,上前线,这一去也不知道能不能回得来,与一个少女邂逅,然后说起上前线很苦闷,再然后又喝了点酒……
再再然后,就是稀里糊涂的将事儿给办了。
时隔十六年,自己真的将这事给忘了,办了转业找了媳妇回来,哪想到当年枪法忒准,一下子冒出来个这玩意儿。
这都不用亲子鉴定,一看那少年秃顶的特征就知道是自己的种,想抵赖都没的抵赖。
“再说了,人家老校长对我多好?这么多年,这么多次反映的事情你们居然一点也不上心,我都不好意思在她面前说您是我老子,虽然是便宜老子……”
“什么叫便宜老子?”
总局长很光火“老子就是亲老子,便宜老子可不是亲的?难道还有贵的?便宜的贵的,你以为,买韭菜呢?”
“还有那什么凤凰城凤脉,中原王都已经派过人来了,红口白牙的说了没有!你认为老子多大官,敢跟中原王那边的决定对着干?”
“你把你的老校长当神仙,她说什么是什么,老子不行,老子没有那个信任!”
“你小子就不能替老子想想?你除了闹,你还知道啥?”
总局长很惆怅“你妈就知道哭,你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