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清城为官清廉,且恪尽职守。他的父亲海侯爷不允许他结党,家教也甚严,所以他几乎没有什么朋友。
梁相在下朝没有人时,总喜欢和他唠上两句。时间久了,他们慢慢地熟络了。
这一日,梁相请公子清城过府叙谈。他们二人皆是饱读诗书,因此相谈甚欢。
时值正午,梁相便留公子清城吃饭。公子清城见饭菜已经上桌,便没有推辞。
两人小酌听曲,渐渐地公子清城便觉得自己有些醉意,他忙起身告辞。
梁相却说他府上的醒酒汤很有效,命人扶公子清城去榻上休息片刻。
不一会儿,一个侍女端着醒酒汤朝公子清城走来。
公子清城饮了醒酒汤后便人事不知了。他醒来后便发现自己身边睡着一个女子。
梁相故意亲自撞破此事,便以此为要挟,让公子清城为他做一事。
公子清城明知自己中了梁相的圈套。但是他要是不答应,此事必会闹得京城人人皆知。他的颜面且不说,就自己的父亲那一关,他就过不去!
公子瑾阑接到梁子成的消息后,心中对他颇满意。于是,公子瑾阑开始实施他的计划。中秋之夜,公子清城带着姚婵儿去了自己的丈人姚相的府中。
姚相见了他们夫妇二人十分的高兴。他的嘴上却说着“你们不陪老侯爷团圆,他不会怪罪么?”
“已经禀明父亲了!”公子清城和姚婵儿一齐施礼道。
姚府的三位公子也上前同公子清城夫妇见礼。
“行了!府里也没有外人,都就坐吧!”姚相命人给公子清城夫妇安置桌案。
“姐夫这是唱得哪一出啊?”姚相的第三子姚贲问道。
“是我想念父母心切,侯爷体谅,便许我们过来了。”姚婵儿的声音里透着深情,使得在场的女眷不禁动容。
“海侯爷的胸襟不是常人能比的!来!我们阖家赏月!”姚相边说,边瞅了一眼自己的三儿子姚贲。姚贲自知自己失言,便低头不再言语了。
姚府的丝竹管弦声起,舞姬们也纷纷上场起舞。
大家边看歌舞,边饮酒赏月,十分的惬意畅快。
姚相毕竟年岁大了,他早早地离席了。姚婵儿也去看父母了,只剩下公子清城一人独坐看歌舞。
公子清城不喜饮酒,所以他滴酒未沾。姚府三公子姚贲拿着酒壶和酒杯走向了公子清城。
他喝得有点多了,站立不稳,跌坐在了公子清城的身旁。还幸亏公子清城扶了他一把,不然他手里的酒恐怕就洒到身上了。
“姐夫!我敬你一杯!”姚贲将公子清城面前的酒杯倒满。
“三弟!不可无礼!”姚相的大公子姚直出言制止。
“还轮不到你管我!”姚贲借着酒劲儿回道。姚直气得起身离席了。
“你喝了这杯酒!我有话与你说!”姚贲身上的酒气熏得公子清城直捂口鼻。
“只此一杯!”公子清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姚相的二公子姚荇见了心中一惊。这公子清城的酒量匪浅哪!
“好!爽快!我跟你说啊!做人不能太窝囊!我们姚氏家族,位列四大家族。但是现在,季氏一手遮天!”
“你醉了!”公子清城按住了姚贲的酒杯道。
“我是醉了!但是我说的都是实情!”姚贲压低了嗓门。
“我扶你回房休息吧!”公子清城扶起了姚贲。他瞥了一眼正注视着他们的姚荇。
姚贲边走边道“所以,你必须站在我们这边!”
“海侯府一向不参与士族争斗!”公子清城认真地道。
“我知道!但是,季氏如果继续下去,恐怕海侯府也难独善其身!”
公子清城觉得此言绝不可能出自姚贲这种人之口!难道是姚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