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清浅和炫飞在祠堂里跪着,刘涛每天来给他们送饭。
晚上的时候,炫飞刚躺在地上,一支箭便射到了他的腮旁。
“妈呀!”炫飞惊叫着坐了起来。
“来!我给你揉揉!”公子清浅轻轻地给炫飞捏着腿,炫飞的气也就消了。
三天后,公子清浅被炫飞扶着坐了起来。他从怀里拿了一瓶药膏出来。
公子清浅挽起库管,炫飞看到他的膝盖处已经红肿不堪。
“侯府的规矩得改一改了!”炫飞将药膏涂抹在公子清浅的膝盖上。然后他帮着公子清浅放下库管。公子清浅费力地站了起来。
炫飞扶着公子清浅出了祠堂。天空中的太阳明晃晃地照射着。公子清浅闭着眼睛站了一会儿。炫飞则用衣袖挡住了光线。
“爹爹!你惹祸了吗?”柔心抱着海盈盈在祠堂不远处的一棵树下。她看到公子清浅和炫飞出来了,便抱着女儿迎了上去。
“爹爹犯了错,被罚了!”公子清浅挪着脚步走向柔心。
柔心心痛地看着公子清浅的腿蹙着双眉。公子清浅用手在柔心的眉头抚弄着说“没事儿的!”
“爹爹嘴上说没事儿!可怕是连路都走不了了!”海盈盈搓着小手道。
“这就是海侯府的规矩!谁坏了规矩都得受罚!”海侯爷在公子清月夫妇的陪同下来到了祠堂前。
“父亲!”公子清浅施礼道。炫飞和柔心也一起冲海侯施礼。
“行了!回去歇着吧!”海侯爷说完,转身就离开了祠堂。
在回去的路上,炫飞忍不住问道“你爹只是过来瞧你一眼?”
“他是在给新过门的儿媳妇立规矩!”公子清浅觉得自己的腿肿胀的厉害。
炫飞突然觉得自己的肩膀一沉,便知公子清浅的腿受不住了。他想背公子清浅。但是他的腿也没好到哪里去。
“刘涛死哪去了?”炫飞没好气地嘟囔着。
“是谁说我相公的坏话呢?”慕容雪迎面走了过来。
柔心将海盈盈放到她的怀里,然后她帮着炫飞扶着公子清浅继续前行。
“刘涛被侯爷派去建宁郡打探消息去了!”慕容雪低头看着脚下的鹅卵石路道。
“他们还没罢手么?”公子清浅似乎在自言自语。
“好像是幽京的大司马给你送的信函被侯爷拿去了。侯爷不让刘涛和你说这事儿!”慕容雪轻声地低语。
“公子瑾阑能有什么好事儿找你?”炫飞转头看向公子清浅。
“他是在提醒我,别违背了和他的约定!”公子清浅总是能看透公子瑾阑的心思。
公子瑾阑此刻正坐在自己的书房里喝茶。他的手中拿着海侯爷给他的亲笔信简。
“这公子清浅能喝醉还真不容易!”公子瑾阑不禁冷笑一声。
“他不会是装的吧!”立在公子瑾阑书房之内的枫炎开口道。
“不会!”
“为何?”枫炎不禁脱口而出。
“海侯爷从来不说谎!”公子瑾阑放下了手中的信简。
“你就那么信他?”枫炎又说了一句。
“京城之人皆不可信,但是海侯例外!”公子瑾阑抬眼看向院子里的那棵老树。
公子瑾阑的这处宅院是他的父亲季老爷子的一处别院。这棵老树已经有年头了。
海侯爷刚直不阿的形象已经在京城出了名的。海侯府就是正直、正义的象征。
海侯爷现在正坐在自己的书房里询问柔心房里的丫头。
丫头们说公子清浅的腿好像不能走路了。老侯爷示意她们下去。
“会好的!”海夫人安慰道。
“这也许是好事!”海侯的话令海夫人不解,但是她却不去问。
公子清浅的确是不能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