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个神经病嘛,”听完了尤莉讲的故事后,宗炎顿时觉得那萧力杂呀,就是个精神病患者,还是晚期的,在哭笑不得摇了摇头后,宗炎小声调侃那萧力杂道“要我是他的话,我宁可带着族人们逃走,也不会做那事儿的,如果那耶律延禧逼的我紧的话,那我就直接动手宰了他了,毕竟,杀昏君这事儿,我是没啥心理负担的……”
“如果他不是巫师的话,也许他也会这么干的,可惜的是,每一名成为巫师的契丹人,都是发过血誓永远效忠于辽国皇帝的,他就是有一百个心想杀那昏君,也干不了呀……”摇头苦笑了一番后,尤莉把萧力杂愚忠于辽国皇帝耶律延禧的根本因由,给说了出来。
“怪不得呢……”终于明白这萧力杂为何在耶律延禧面前这么老实的宗炎,感慨道“我就说嘛,以他这杀起自家族人都不带手软的狠劲儿,弄死个皇帝对他来讲,不就是一件非常轻松的事儿嘛,敢情,他就是人家耶律延禧养的一只笼中之鸟,永远也飞不出人家的手掌心呀……”
“嗯……”对自家相公的这种评价表示认可的尤莉,点头哼了一声。
“叔文,你说,那公孙胜现在掌握着的那种炼尸之术,会不就是那萧力杂给他的呀,毕竟,这种术法,怎么看也不像是道术,更像是西域的巫术!”听着宗家夫妇对话的周放,一直蹙眉琢磨着别的事儿呢,在琢磨清了后,他抬头问了宗炎一句。
“九成是!”先前已经想到这一点的宗炎,点头回了周放一句,回完后,宗炎又把自己不理解的问题,问了出来,“你觉得,那萧力杂为何要把这种炼尸之术教给公孙胜呢,他的目的何在,要知道,咱们大宋和他们辽国之间,可是百年的盟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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