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书记和谭会计对于母亲的建议很满意,并将母亲写的关于建设养兔场的建议本子拿走了,说是要到镇里汇报,正好拿去作为材料。
其实兔子场的建厂无非是干燥、朝阳、背风、平坦、安静啥的,还有什么卫生等等的。但是,就这些细致基础操作村儿里都没有,因为无论养猪场,大牲口场都不咋滴。或者说,只有牛、驴、骡子圈里很干净,门口都不行。
刘书记仔细把母亲的笔记看了两遍,递给谭会计,道“你瞅瞅,我觉得不错。”
“并且,咱们村儿大牲口圈、猪圈也有必要改革一下。”
“那大牲口圈院里堆的都是牛屎。”
“还有猪圈,也该勤启启粪吧。”
谭会计放下笔记,道“都是怕老习惯根深蒂固,不好改啊。”
村委的人走了,母亲终于长出了一口气,紧绷着的一根弦也放松了。
刘书记、谭会计对于母亲细致入微的工作给予了高度评价,尤其是修野兔养殖场的建议和野兔日常生活笔记赞不绝口。
爷爷更满意,家里啥时候有过这么长脸的时候,尤其是各个村委成员赞不绝口。
“老婆子,拿一条肉,咱们今儿在老二家吃饭。”爷爷满脸通红的道。
“我得跟老二家的喝一杯,忒给咱们家长脸。”
奶奶也觉得今天很有面子,道“要不把大米也拿点儿吧,煮点儿两米粥。”
爷爷笑道“那还不中。”
我道“爷爷,我给你炒菜,蘑菇炒肉、木耳炒鸡蛋。”
“奶,你不用拿大米了,咱们吃鸡蛋疙瘩汤吧。”
爷爷赞同的道“那都听我三孙儿安排。”
“老大,你们两口子把猪蹄拿几个过来,炖肉也弄一碗。”
“还用我吩咐。”
我暗自叹息。
父母是最不要脸的,最没出息的,无论孩子多扯蛋,还是毫无保留的爱。
唉,这个世界上也就这两个人是死心塌地的对你好的,毫无所求、毫无尊严。
我能说什么!
大伯都把爷爷气病了,但是他心里还是惦记着他,总是找机会缓解家矛盾,还要照顾着面子。
我实在不愿意往更多的心思上想了,他们的事儿让他们自己看着办吧,只要他们觉得可以就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