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我也离不开她。”
房星儿好像等的就是这句话,“那好,如果你再念旧主,那就别怪我们不念情了。”
桂妈妈也知道,从此以后她就只有跟着念娘她们了,这样也好,她们能见天日,她又何尝不是。
这几年在不同的小院里住着,她虽有自主出入权,但耐不住要照看她俩,也不能常出去,就算出去也是买买东西就赶着回去,更不用说跟着她们外出转转了。
“喏!老妇一定尽心尽力伺候好夫人念娘。”桂妈妈屈膝行了一个礼。
“郎君还是为夫人想想办法,阿郎许国公其实找过很多大夫来看夫人,但却不见起色,这一次都昏睡了三天,所以念娘今天才想自己跑出来找大夫。”
桂妈妈叫惯了宇文述阿郎,突然一下改不了口,但给刘渊一瞪,也就改过了口。
“嗯,知道了,你带念儿去睡吧!今晚这一折腾想是也累了。”刘渊把刘念儿放到地下,她也没说什么就跟桂妈妈去了。
房星儿看到刘念儿,再想到那还大点的刘沁,两个简直是天差地别。
她走到床边坐下,拉着妇人的手把起了脉,一边感受着跳动,一边打量着妇人的脸。
这脸真有刘渊的八分相似,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两眼紧闭,但上下的长长睫毛扑闪扑闪的像两只蝴蝶翩翩起舞,脸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
好一个娇娘子!
难怪宇文述一直恋恋不忘,如此女人,光是躺在这里就让人生惜,如果身体大好,再巧笑倩兮,那该是何等的迷人。
她的外表跟她的内心应该是成反比的,如此一个病西施,但却能做得出逃婚,再是追随夫君出谷之事来,内心不知有多强大。
“怎么样?”刘渊看着房星儿一会皱眉又一会松开的,显然是误会她是把出什么病情来。
“没事,应该是心病居多,等她病好再看到你们,身体慢慢就会好的。
只是眼下我也没有药给她,明天还是得找人看看,你今晚就多陪陪她,她可能听得见你说话,多说说以前的事,然后喂点粥吧!她太虚弱了。”
房星儿翻看着妇人的眼睛,看到里面转来转去的眼珠就更相信她听得到外界的声音,只是醒不过来。
说完房星儿跟杨凉就出了房间,把这里留给这对母子,杨凉就去跟老越聊天,房星儿就去熬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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