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到院子里两道熟悉的身影匆匆走来,二人脚步极快,很快就走进了屋子里。
“我当郑市首为何不让我给你医治了?原来是跑到华仁堂来了。不知道,这华仁堂的医生,是否能治好郑市首的病呢?”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是李锐。
李锐意气风发,走路带风,目光一直看着坐在桌前的郑滕,将站在一旁的何生都给忽略掉了。
但是,李锐身后的彭京,却看到了何生,眼神里闪过一抹惊讶之色。
“锐少,何生也在。”彭京对着李锐说了一句。
李锐抬头,目光朝着何生看了过来,嘴角的笑容徐徐凝固,眼神里闪过一抹锐利的光芒。
“你怎么也跟来了?我不是说过了吗,我的病,不需要你操心了!”本来脸色平静的郑滕,见到李锐的出现,表情变得非常难看,眼神里甚至透着些许的厌恶。
李锐将目光从何生身上移开,对着郑滕冷笑了一声“是么?那郑市首为何还要用我给的药方呢?”
“我说过了,郑市首你的病,国内就只有我和我父亲能治,至于国外嘛,怕是只能进行化疗续命了。与其做那种折腾人的事儿,还不如由让我来治,还能减免不少痛苦,郑市首何苦这么委屈自己呢?”李锐语气逼人,透着一股威胁的味道。
“不需要!”郑滕将头转到了一边,连看都不再看李锐一眼。
“敢问,这位先生是?”黄庆民用着打量的目光看着李锐。
李锐笑了笑“黄老先生好,我是国手李景峰的儿子,我叫李锐。”
“李景峰?李大先生?”黄庆民双目瞪得溜圆,眼神里充满了震惊之色。
谁不知道,四大国手之中,李景峰排行第一,医术出神入化,听闻其光凭借针灸,就能够治好癌症。黄庆民虽然不是国手,但他的徒弟是四大国手之一的童善敬,所以对于国手这个称谓,黄庆民非常了解。
“正是!”李锐点了点头“黄老先生,您劝劝郑市首吧,他这个病,我可以治好,可他偏偏不让我治,郑市首才四十来岁,若是因为患病而终,这也太可惜了呀。”
“这”黄庆民看了看沉着脸色的郑滕,表情显得有些为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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