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二娘!你去哪里?”
张简仪真想回来给他一脚,他这么一叫准备散的仆人都好奇心的回头看更别说都快走远的公子哥们,立马回头伸长脖子跟动物园的长颈鹿一样探过来。
不想在原地再呆下去了,直接走。
齐函瓒得不到回答立马追。
“二娘,不可,不可。”齐函瓒看到张简仪的助跑动作,眼神望着可是屋顶,想到之前女子在乱市救下他时展现出来的功夫,轻功应该是很不错的,现在估计是要上屋顶。
屋顶是什么地方!
是个危险的地方!
他要保护她。
“起来。”再耽搁下去她看到张佳仪院子里的事情怕已经落幕剧终了。
“不行啊,我告诉你,女子要守规矩仪态……啊啊啊啊啊啊啊!”
受不了男子墨迹的样子,直接一个助跑穿过他的腰身用力把他一带,脚尖点地助力,以掌运力直接飞到屋顶。
突如其来的被女子粗略的带上屋顶,没有安感的腾在空中,齐函瓒慌忙的抖动着手脚。
“再动你就摔下去成泥酱。”
自己一个女孩子带着他运轻功很不容易了好不好,还这里动手动脚是不想活了?
“不守什么仪态了好不好,放我下去……”
太可怕了,张简仪就是魔鬼。
飞到屋顶因为齐函瓒刚刚是身后朝前,背身看到了整个自己被带离地面的过程,现在直接睡到砖瓦上。
“二娘……”
后面的话没说直接被张简仪捂住嘴巴。
斜了他一眼,“嘘——”
“被发现可没有好事。”
齐函瓒手脚并用小心翼翼不发出声音的转过身和张简仪一起伏在屋顶后看戏。
“这个有点刺激了……”
院子中央跪着一女子,准确说已经是半睡在地上了。衣衫不整,发髻凌乱,肌肤还有些暴露在空气中,掩面痛哭,话说得稀里糊涂让人听不清,最后只剩女子的哭泣。
一旁男子也是同样的,不过却是低头不语,双手紧握放在膝上,不知道抱着何种态度。
妇人则搅着手帕,心疼的看着女子,黛眉紧锁望着一副场景,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是劝说还是责怪。
毕竟现在出了事的,一个是自己的女儿一个是自己的侄子。虽说两人这事成了婚是亲上加亲,但是哪有这个理,乱了理常出了这档子事就算自己女儿以后入门也讨不到什么好果子吃。
今天这个事真是荒唐!糊涂!
不敢发言只能看向家里当家的。
张志远已经气得在远处看都能看到他起伏得胸口,估计气得不清。
“孽障!”
张志远已经想一脚踢下去被秦氏拉住,秦氏还是不忍心怪自己这个女儿,毕竟是自己身上的一块肉。
“老爷,这事情肯定有误会,别急着骂三娘。”
“父亲……父亲……今天这事女儿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真的不知道……我醒起来的时候发现表哥就睡我身旁了。”
泪如雨下,张佳仪终归是小女子家,虽然出了这档子事是和自己心心念念的表哥,她想起来甚至觉得美好,但是在家里是父亲说了算,今天来了这么多公子哥自己出事这会定是城皆知,父亲一个重视脸面的人这会估计气得不轻。
“对啊,老爷。三娘从小就是知本分的孩子,这事情要是没有……”
“行了,还不快把你教出来的逆女带进去,这是嫌弃今天被笑话的事情还不够多?”张志远愤怒甩衣袍。
“父亲,你要替我查明真相啊!”她现在是不得不嫁给表哥了,但是没有对外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她嫁过去是被人说的。
“老爷……”
秦氏知道名声对于女孩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