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不意。”
“噢,我们的主题还不知道。你加油。”
“我顶多就是去当炮灰,当一个拉低‘中奖率’的分母。”
宋式微收起纸条,再瞄了一眼杨弋电脑屏幕上的文字,但是也不好意思一直盯着看了,也问不出口,只管按耐住内心蓬勃的好奇,止不住暗自琢磨,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悲观的理想主义者呢?
一周之后,宋式微顺利地完成法语专四的考试,自我感觉良好,没有超常发挥的自负,也没有失常的悔恨懊恼,求得四平八稳,最为安全。
式微心情轻松愉悦,像满树窸窸窣窣、吱吱鸣叫的蝉虫,菀彼柳斯,鸣蜩嘒嘒。
她约了叶楚出来放松,叶楚问了她接下来的学习安排,宋式微如实相告,自己只有几天时间可以尽情堕落,随之而来的便是实习项目的主题论文。
她反问叶楚为何没有参加这个项目,连试也不愿意试,就将机会拒之门外。叶楚很无奈,但是表现得一点也不可惜,只是感叹道如果连去都不指望去,又何必浪费时间和精力去写论文参加选拔呢?还说有些事情一旦一眼便能看见结果,又何必给自己留一线希望欺骗自己呢?
宋式微不敢苟同她的这番观点,但也不愿就这点主观的言论进行毫无意义的争辩。她只联想到杨弋倒也甘愿成为‘分母’的精神,不禁觉得他可真有意思。
宋式微“你可知道杨弋也要参加海选,其实也就提交一份小论文而已嘛”
叶楚“听说了,因为辅导员在催,所以他先上交小论文的中文版给辅导员过目。”
宋式微“你看过他论文的内容了吗?”
叶楚“没有呢,只知道这次的主题是关于悲观主义和理想主义的探讨。你看过了?”
宋式微“只知道了题目,感觉很有他自己的见解。诶,你难道就不好奇他写了些什么吗?”
叶楚“被你这么一说,我也想知道。但是我可不好意思找他要来看,你去跟他借不?”
宋式微“我啊?不了不了,你跟他同班你都不好意思,无缘无故想看人家的论文,我……”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胆怯和退缩。
叶楚沉吟半天,说“等我去办公室看看,如果幸运的话,我偷偷拍下来!”
宋式微期待地说“还是你厉害,祝你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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