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彻底躺在走廊的地毯上不能动了。
又过了一会儿,咔哒一声响,七楼走廊靠近楼梯口的房间门开了,一个穿着一身大红纱裙的女人踩着一双软底布鞋从里面走了出来,女人脸上画着精致的浓妆,身段袅娜的走到那两条蚂蟥身边,拎起来看了看,随手就扔进了身后的房间里。
然后踩着那双软底布鞋,女人轻飘飘的出了楼梯口,站在楼梯上,看见那包牛角包的时候,眼睛瞬间瞪到最大,精致的睫毛微微抖着,仿佛有些不敢置信。
随后好像又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勾勾,拎上那牛角包回了房间。
进了屋子,女人懒散的伸了个腰,拆开手里的牛角包,掏了一个拿在手里,弯腰拎起刚刚扔进来的蚂蟥,慢悠悠的转进了厨房。
把最后一口牛角包塞进嘴里,女人一甩手,把那蚂蟥扔上了案板,熟练的操刀剁掉了那蚂蟥的口器,扔进了旁边的水盆里,而那水盆里像这样的口器,大大小小的还有几十个。
而案板上的蚂蟥好像还没死透,被剁掉头后,还蜷缩着身子,在案板上扭了两下,但那是女人却好像没看见一样,熟练的把蚂蟥剩下的身体开膛破腹,因为没有水,女人直接用手伸进蚂蟥的肚子里随意掏了掏,把肠子和其他杂物掏出来,就把身上还带着血块的蚂蟥分块,扔进旁边早已经热好的油锅里开煎。
就算饿的再狠,刘妈妈也从来没有打过这些蚂蟥的主意,一个是因为这蚂蟥本来就没在她们的食谱上,看见了也会被下意识的忽略,另一个就是因为这玩意吸了不少人血,那种感觉带给人的心理暗示是不可忽视的,就像是吃了人肉的变异飞鱼一样,人会下意识的抗拒,排斥。
但这女人却一点心里负担都没有,眼睁睁的看着那蚂蟥慢慢被油煎的金黄,眯着眼睛闻了闻,享受的晃了晃头。
看见蚂蟥身上的血块,女人还一脸惊喜的拿起身边的叉子,在热油里爆了两秒,然后从容的塞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