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铭儿,刚刚和你打招呼的那位姑娘,就是你说过的状元楼的东家?”永昌伯夫人看似随意地问道。
陈铭闻言也没多想,老老实实回道“是的母亲,那位就是陈姑娘。”
永昌伯夫人遂点了点头,没再说话,垂着眼眸,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陈铭觉得自家母亲此时的模样瞧着很是有些神秘。
他张了张嘴,正想问些什么,就见他家母上大人缓缓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转而问道“看你方才的样子,和那位陈姑娘很熟?”
陈铭不知道他家母上大人这话是几个意思,但想了想,自己坦坦荡荡,并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便还是如实回道“还好吧,怎么了?母亲。”
永昌伯夫人也没回答,反而下意识地问道“那姑娘也姓陈?”
他刚说了是陈姑娘,那人家当然是姓陈啦,这有什么可问的?
陈铭觉得自家母上大人问的问题古怪极了。
但他又不敢说,只能在心里暗暗想着,他家母上大人今日似乎表现得对陈姑娘格外感兴趣?
这是为什么呢?
难道是他家母上大人误会了什么?觉得他和陈姑娘之间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所以才借着问他问题的机会敲打他?
陈铭这么想着,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永昌伯夫人的问题才好了。
他甚至觉得有些无语。
但母上大人的问题是不能回避的,陈铭想了想,到底还是点了点头,“陈姑娘是这么说的,她家祖上都姓陈。”
说罢这话,陈铭又飞快地补了一句,“不过母亲,我和陈姑娘相熟真的只是因为状元楼的饭菜味道还不错,我和朱兄偶尔会过来吃个饭而已。其他时候,我和陈姑娘是没有什么私交的。”
“如果非要说私交的话,那就是我曾路见不平,替陈姑娘赶走过一些收保护费的流氓地痞,陈姑娘因为感激,请我吃过一顿饭,就在这状元楼。”
“当时吃饭的时候朱兄也在,母亲若是不信的话,可以亲自去问问朱兄。”
陈铭这话就是在委婉的告诉永昌伯夫人,他和姜锦之间真的没有任何关系,让她不要多心的意思。
儿子是自己生的,永昌伯夫人自然知道他是个什么性子的人,也知道自家儿子不会说谎,更不会故意骗她。
他既然说了说他和那什么陈姑娘之间是清白的,他们就一定是清白的,不过——
她问的是这个吗?
她压根儿就没有怀疑过他和那什么陈姑娘之间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更没有将那陈姑娘当成是勾引她儿子的狐狸精好吧?
所以她从前到底是做了什么,才会让她家儿子觉得她是个不讲道理的老太太,以至于她现在只是这么随便的问了问,就让他害怕的赶紧澄清,生怕她误会啊?
永昌伯夫人表示心很累,忽然就有点不想搭理自家蠢儿子了。
但想到心底的那个猜测,她到底还是忍住了想翻白眼的冲动,淡淡地摆了摆手。
“没关系就没关系吧,你紧张个什么劲?我不过就是随口问问罢了。”永昌伯夫人道。
随口问问吗?
陈铭表示不太相信。
但自家母上大人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质疑什么,只得勉强接受了这么个解释。
永昌伯夫人当然知道陈铭没有相信她这番说辞,但她也不在意,反正这些又不是重点。
重点是,那位陈姑娘到底是不是她那位小叔的后嗣,到底是不是永昌伯府的姑娘!
心里这么想着,永昌伯夫人遂优雅地抿了口茶,待心绪平复了之后,她才继续说道“这陈姑娘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就能开这么大一家酒楼,放眼整个大齐,恐怕也找不出第二个了吧?实在是让人佩服得紧。”
“这样的姑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