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茈孝本是回房间准备东西,他的房间的窗户正好可以看见这里,他见偏偏与侍彩两个人在这蹲了一段时间,就知她们俩这是在偷听干爹跟大哥说话。
要知道,干爹只要把他们叫进书房说话,定是要告知一些重要的事情,多数都是秘密,至于这些秘密,除了必须知道的人以为,其它的人一律要回避。
这是西厂锦衣卫一直以来的做事风格!
这也是为何干爹要把汪依诺留下时,汪茈孝与汪茈涟什么都没有问,直接出来的原因。
偏偏居然敢带着侍彩去那偷听,万一被干爹知道了,定要重重责罚她们。
汪茈孝不想偏偏受到责罚,则没有声张此事,自己偷偷的走了过来。
偏偏一听是二哥的声音,绷紧的神经当即放松了下来。
她转过身笑嘻嘻道“二哥,是你呀,我与侍彩在这正抓蛐蛐玩,没想到被你撞见了,要不然你也随我们一起抓蛐蛐。”
偏偏心道“就是打死也不能承认自己和侍彩在这偷听干爹他们的谈话。幸好二哥有些笨,这种谎话或许能骗过他。”
“抓蛐蛐?”汪茈孝挑了挑眉毛,他知道偏偏在骗自己,可他不想此事被干爹知道,更不想让汪依诺与汪茈涟看见她们在这,忙摆摆手,说道“好了,记住以后千万别在干爹找我们说事时,在书房左近玩儿,要是被干爹知道了,他定不会轻易饶了你们,趁这会儿,干爹没有发现,你们还是赶快走吧!”
“谢谢二哥提醒,我们这就走。”
偏偏拉起侍彩的手,冲侍彩使了使眼色,侍彩会意,忙跟着小姐跑离开这个地方。
汪茈孝见她们跑远了,含头笑了笑。
可他不知道,刚才这一幕正好被汪依诺看在眼里。
“小姐,刚才吓死我了,幸好你反应快,编个谎话骗过了二公子,这件事要是被汪厂公知道了,那可就惨了。”
刚才确实也把偏偏吓了一跳,还好是二哥,这要是被大哥和三哥撞见,那她与侍彩可就没有这么幸运逃脱了。
“小姐,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
偏偏想了想,说道“走,你陪我出府去玩儿?”
侍彩不满道“小姐,人命关天的时候,你居然还有心情去玩儿?”
偏偏敲了一下侍彩的脑袋,说道“你个大笨蛋,我让你出府陪我玩就是了,哪来那么多废话。去哪玩儿还不是我说了算。”
侍彩这才明白小姐的用意,摸着自己的脑袋,笑道“我这就去给小姐找马去。”
“找马做什么?”
“这马跑起来快啊!”
侍彩并不知道偏偏自小就怕马。
小时候在农村,有一会儿邻居家养的一匹马受了惊吓四处乱窜,差点把她踩在马蹄子底下,从那以后别说骑马了,就是见到马都离马远远的,根本不敢靠近。
“算了,你别去找马了,我想坐轿子去也来的急。”
侍彩答应着,很快便找来了四个轿夫。
她们不知道,她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汪依诺的监视之下。
两个人坐着轿子出了“汪府”的大门,偏偏便命轿夫一路小跑,来到了“吉王府”。
这还是她第一次来“吉王府”,要不是想救那个女孩子一命,自己胜造七七浮屠,她才懒得来这里呢。
“吉王府”不像“汪府”,这里的守卫极为森严。
门旁边的两个侍卫从未见过偏偏与侍彩,还当她们在此路过,便好心上前劝说道“两个小孩子哪里来的,去一边儿玩去儿。”
这句话倒把偏偏气的鼻子冒烟,心道,我长得就那么小吗?还小孩子,滚吧,小心一会儿姑奶奶把你的皮给扒了。
偏偏也不客气,直接命令道“进去,把你家那个笨蛋世子爷给我叫出来,说本姑娘有事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