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围观的人群喊道“各位父老乡亲,南方的确发生了可怕的洪灾,确实有不少人饿死了,咱们这里也来了不少难民,不过为官的怕丢了他的官位子,不肯为民做主,把这些流离失所,无吃,无喝,无住的人都关在了临安寺。不给他们水喝,不给他们饭吃,不给他们衣穿,是想让他们活活饿死,渴死,冻死,幸好吉王府中的世子爷宅心仁厚,看不惯这种世道,亲自掏银两,为这些难民施粥。可依一人之力,又怎么能救得了临安寺所有的难民,只不过是杯水车薪罢了。各位父老乡亲,谁无妻儿,谁无爹娘,们都是朝廷的百姓,一方有难,咱们就该多方伸出援助之手,如果大家愿意,有钱的可以出钱,没钱的拿些破旧的衣物也可以。实在不行,咱们出一把力也可以,帮临安寺的那些难民度过这难关。”
侍彩的话音一落,人群中一阵骚动,
有一女子站出来说道“这位姑娘说的没错,光靠那世子爷一人之力自然不够,咱们所有人伸出手,集大家之力才可以帮她们度过难关。”
女子从怀中掏出银两给了侍彩,“我是过路的人,身上的银两不多,我拿出一些来给你们,算是进我的一点微薄之力。”
侍彩忙接过来道了谢。
偏偏觉得这个女子很特别,掀起轿帘往外打量,只见这个女子,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两弯淡眉如秋水,雪腕皓白似凝霜,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
偏偏看的不觉得呆了,原以为自己是倾国倾城貌。没想到她比自己更多了几分傲骨。
经这个女子的响应,围观的老百姓纷纷伸出自己的双手,给钱的给钱,放粮的放粮,送衣裳的送衣裳,好不热闹。
不一会儿,栽着十口大锅的车上已是满满的粮食衣物。
偏偏命人又雇了三两大车,这才把所有的东西带到临安寺。
一行人走了大约一个时辰,才来到临安寺门前。
寺里主持远远迎了出来,他原想是世子爷给他们送粥来了,不成想从轿子上走下来两位女子,他再仔细端详,才想起这两位正是那天和世子爷同来的两位女子。
他忙走上去行礼,“贫道替临安寺里流浪的人们多谢两位姑娘慷慨救助!”
偏偏笑道“你不必谢我,这些粥是世子爷让我替他运来给大家的。”
“哦?!那他自己怎么没有来?”以往朱子砚来庙里给那些流浪者布施粥,都是他亲自来,这次没有来,主持不假思索随口一问。
偏偏尴尬的笑道“他呀……他今有事不能来了,这不派我给大家送粥来了,还说天渐渐冷了,以后还要我给大家送些御寒的衣物。”
主持如此一听,更加欣喜,也不分辩偏偏刚说的话是真是假,连连说“谢谢”
偏偏又指着身后三辆车说道“这三辆车里面有许多粮食与衣物,足够你们用一段时间的了。”
又命侍彩把怀中的银两都掏了出来,交给了主持,“这些钱都是城里老百姓的一片心意,你先收起来,谁若是有个病,你就用这些钱给他们请大夫瞧瞧。”
主持真是感恩戴德,手里捧着大把的银子,除了说“阿弥陀佛,谢谢施主。”
偏偏与侍彩及身后推车的十个车夫进到了寺里。
偏偏环顾了一下庙里,此时寺里聚居的人比先前还要多,她有些担心自己这十大锅粥能不能够他们分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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