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了。”
公子说,让他去土匪地盘了休息?和伯惊悚的看着长宁。
“莫要惊慌”长宁一时也不知道和这个老人解释,只道:“无事的,听我安排就好。”
长宁在无尘子给安排的房间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而俞怀却在库房里待了一晚上。
无尘子也没想到这惊人的后遗症,第二天神清气爽的长宁和无尘子见到了顶着两只熊猫眼一脸疲惫的俞怀,长宁狠命的憋笑,端的一派清冷,倒是无尘子可不会放弃打击俞怀的任何一个机会,老顽童本色尽显,狠狠的奚落了一番“俞怀子侄,我竟不知你何时如此虚弱了。”
俞怀的这幅模样甚少见过,他亲爹那只老狐狸养的小狐狸从来都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从前就斗不过他爹,现在看到这臭小子的狼狈样,无尘子心里舒坦啊,越看那小丫头就越顺眼了。
身为四公子之一的俞怀板着一张臭脸,长宁感觉他分明瞄了自己一眼,扑面而来的杀气让她忍住后退的脚步,暗道一声不好,这梁子结大了。
此番前去北周恐怕还多有依仗,长宁面不改色的算计着俞怀,得罪了这厮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
长宁这边还在思考怎么改善和俞怀的关系,就传来一阵嘈杂声,只见那边一群人飞奔而来,定睛一看,领头的居然是跑的龇牙咧嘴的和伯,嘴里大呼公子救命,后面追赶的自然是那群土匪,刹那间尘土飞扬,震耳欲聋。
眼见就要撞过来了,长宁一声威严的喝道“站住。”
顿时震慑到了和伯和前排的几个土匪,一个急停,但是长宁没有内力,在后面的土匪并没有听到,没反应前排已经骤停的依然在告诉狂奔,哗啦啦的把前面的推到一大片,顿时推搡和哀嚎声四起,看的无尘子眼花缭乱,忍俊不禁。
“宁丫头,这群人在唱大戏吗?”
“公子”和伯颤巍巍的从人群里爬起来,这个承受力最低的可怜的老人,总是受到各种摧残。
那群东倒西歪的土匪各自爬起来,见到俞怀一阵畏惧,在看到长宁,都是一脸的愤慨,甚至长宁还听到那群人的磨牙声,却碍于俞怀在这里只能干忍着,长宁尴尬的看了一眼无尘子,无尘子也促狭的看着她。
见这小老头一副看好戏的样子,长宁轻咳一声“和伯,这是怎么回事?”
“公子,小人刚睡醒,打开门伸了个懒腰。”然后指着一个土匪说“然后这人就提着一把大刀过来了,本来就他一人追我,后来不知道怎么越来越多,哎呦我这把老骨头啊,有好几次差点砍到我了。”和伯一抬手就露出划了几道口子的衣袖,还有一道伤口。
“就是你们烧了我们的屋子,害我们和狼群对峙的!”那土匪手里晃着明晃晃的大刀,吓得和伯一跳脚就往长宁身后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