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火锅店附近的几栋楼里,上班的公司不少了,北边的小区和东边的小区都有几千口子人,还有附近的学生,生意差不了。”
跟三爷爷,吕冬没必要说见外的话:“这两年,公家单位改制的改制,破产的破产,下岗的下岗,咱们这边大部分人都想着干有编制的工作,愿意当个体户的只是少数,无论干啥,竞争都不算大,发展的好机会。”
吕振林仔细想想,确实如此:“咱们得抓住这个机会。”
吕冬应了一句。
他的几个店能发展起来,跟竞争相对比较小也有关系,放在五六年后创业,那就是要从千军万马中杀出来,难度十几倍的增加。
吕振林准备去北边厂里,问道:“你又逮这些做啥?别胡乱对人用虫子。”
“不是给人用,我就留留,放到别的地方去。”吕冬不无担心:“我怕七叔明年开春把痒辣子吃绝种。”
吕振林摇摇头,懒得这叔侄俩,要不是冬子去年懂事,带着老七也干起正经事,这叔侄俩说不得咋祸害庄里。
尤其老七,虽然心里装着吕家村,但时不时就犯浑,自个能管得了一时,却管不了一世。
后面,还得靠冬子多看着点。
吕振林叹口气,老七这种人,管好了是个人才,走差道那就是个祸害。
看着吕振林远去,吕冬继续夹痒辣子,沿着河堤转一大圈,总共就逮了不到二十条,估摸着够今冬天用的。
正好钉子和明明等人放学,跑到河堤上,吕冬去买了包瓜子和花生,要一帮小孩在河堤上逮蝎子来换。
以后的孩子,没人敢让逮。
这年头农村的孩子,仍然是放养状态,逮蝎子不叫事。
等钉子这些人逮蝎子的时候,吕冬想着,痒辣子罐能不能下火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