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月轮之上的情景。
“这支舞的名字就叫做,舞。是言说馆长最近新编出来的个人表演。而表演者或许你们都认识了,但我还是要说出她的名字。
流年”
薛仁的眼神变得有些热切了起来,如果说笙是花娘的一生所求,那流年便也是他薛仁一生所求。
只不过自己却被他拒绝过许多次,理由全都一样。她不喜欢薛仁,真要问她为什么,记得流年当时告诉自己因为他是王子。
一身冰蓝衣裙的流年走到了舞台正中央,所有的灯光全部聚集到了她的身上。
此时此刻的她怎得一个美字能够形容,薛仁大概明白了什么叫做冰山之美。
报幕人走下台区,只剩下流年自己留在台上。
她微微抬起头来,看似目光注视向了观众但只有她自己明白,此时在她的眼前出现的只有一片黑暗。
台下莫名响起乐声,但只是零碎的断音。此时的她更不如说是在没有声音没有画面的黑暗中起舞。
身上的纯洁衣裙随着她身姿的律动开始在灯的光影中描绘出一张张蓝色画像。
薛仁紧皱着眉头,他仔细观察着流年的每一个举动。自己就算说不上叫艺术家,但他对于歌舞的理解和见解在这皇城中也算是数得着名号的。
可现在,他竟然有些读不懂这支舞所在表达的含义。
原先不懂得鲍罗在看到流年身上冰蓝衣裙所描绘出来的画面后内心深处产生了一个疑问。
“刚才出现在那里的是……白神?”
不过流年似乎在让他知道了这件事以后便彻底改变了风格就连舞步都出现了一些变化。
现在薛仁才算是看懂了但自己也同样心怀疑惑“那刚才那段舞蹈是什么意思?似乎和现在的表演没有什么关联,但这毕竟是言说亲自编排的又怎么可能无用。”
等流年完成最后一个动作,整座会场依旧沉浸在那令人内心感到冰冷的情绪中。
这股寒冷不是来自别处,而是来自于那支舞蹈中所表现出来的故事。
“现在,不亏是皇城中唯一能和花娘并提的舞者。”薛仁注视着流年的玉颜“可惜,这支舞根本不应该叫做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