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不耽误四皇弟狩猎了,京郊风大,若是长歌不慎染了风寒,我会心疼的。”说着,拓跋桁回头深深地看了身后的女子一眼,看上去无比的情深意切。
过了好一阵子,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他对着拓跋沅歉意一笑,“我们就先告辞了。”
“皇兄走好……”拓跋沅勉强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待李长歌一行人走了一会后,他才对身旁的仆从说道,“收拾好猎物,回京。”
“四皇子,那这……”
“闭嘴,回京!”拓跋沅回头,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个说话的仆从。
那仆从被他瞪得一哆嗦,暗暗后悔自己的多嘴,连忙低下了头,下去收拾猎物了。
李长歌一行人走得不快,拓跋沅一行人走得也不慢。
他很快追上了他们,却没有过去。
只是不远不近地跟着。
“他还在跟着?”快进城的时候,拓跋桁回头问了一句身旁的暗卫。
“是的。”
“长歌,看来有人对你情根深种啊。”拓跋桁倾身,用一种幽怨的语气小声对李长歌说道。
“你就不担心被别人听到?”李长歌淡淡地道。
“这里没有别人,只有我的内人。”拓跋桁正经了神色,一脸严肃地说道。
李长歌只当他是在说玩笑话,翻了个白眼给他,不再与他说话。
“主人,就快进城了,还跟吗?”驾车的仆从看到城门后,向拓跋沅问了一声。
声音压得异常低,生怕吵到了里面的这位爷。
“闭嘴,我是要回府。”拓跋沅回头喝了一声。
“是,”仆从突然惊讶地叫了一声,“您看,前面那个是郡主吗?”
“郡主?哪个郡主?”拓跋沅一脸疑惑地朝那个仆从所指的方向看去。
“就是平仓郡主啊。”
“是吗?”拓跋沅看去,果然看到了平仓郡主的身影。“平仓么?我记得,她好像挺喜欢拓跋桁的吧。不如……”
拓跋沅喃喃低语道。
走在拓跋沅前方的李长歌一行人,先碰上了守在城门等拓跋桁的平仓郡主。
二人都没有在意她,便径直越过了她打算过城门。
“桁哥哥,”平仓郡主见拓跋桁连个招呼都没和她打,心里很不是滋味。
但到底是终于按捺不住,先叫住了拓跋桁。
“平仓郡主,我方才都未注意到你,真是失礼了。”拓跋桁看了一眼李长歌,发现她神色丝毫未变后,这才转过身对平仓郡主似笑非笑地说道,“郡主叫住我可是有事?若是无事,我便要回府了。城外风大,长歌的身子虚,若是长歌染了风寒可就不好了。”
说着,拓跋桁又转回头看了李长歌一眼,眼中的深情让人分不清真假。
“拓跋桁,我是特意来找你的,你连话都不和我多说两句就要走。我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你就再也没机会看到我了!”
平仓郡主见状,一时气急,也不顾什么话都一瞬间全都说了出来。
周围的人都眼观鼻,鼻观心,装作什么都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的样子。
“平仓郡主是怎么知道我今日要回来的?”拓跋桁回过头,看着平仓郡主,似笑非笑地道。
“我……我自然是……是……”平仓郡主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她总不能说她这两天得到消息知道拓跋桁要回来,便在城门口守着他吧。
“若是郡主没有要事的话,我就先走了,长歌身子骨弱。”说着,拓跋桁转过了身,还将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披到了李长歌的身上。
李长歌暗暗瞪了他一眼,他也只作是美人恩,笑着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