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枕头缩在床缝里边儿,嘟着嘴小声抽泣着。
陆长维见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只好求助于边上的嬷嬷,让她先把门打开,只有见到了人这才好说话。
那些老奴也是为了公主着想,连忙开了门。
等一群人急匆匆的进屋,就见已经把两只眼睛哭肿成小桃子的长乐伸手猛丢了一个枕头。
其他宫女见状连忙闪开,反倒是陆长维被堆在最前面,直接用脸接下了这个枕头。
“……”陆长维无奈的将枕头拿下来,心想现在辞职还来得及吗。
等长乐不情不愿的敷了颗鸡蛋,这才让陆长维进屋。
本就憋了一肚子的气,现在见到可以倾诉的人之后,长乐顿时将肚子里的闷气全部抖了出来。
“明明我是为了他好,凭什么为了那个妖妃就来教训我!”
“长得一脸狐媚子样,和我那潇洒俊美的长歌姐姐,怎么有的比!”
长乐说着,还挥舞着一双粉嫩的拳头,好像要和那左心儿大战三百回合一般。
陆长维尴尬的笑笑没有纠正她的称呼是用来比喻男子的,顺着她的话一起骂着那左心儿。
若不是为了任务所需,他也早就看那个女人不顺眼了。
只是现在他不能将事情的真相全部告诉长乐,哪怕看着她伤心难过也不行。
“行了行了,为了那样的女人伤心受气不值得,我们的长乐公主就应该笑口常开。”陆长维说道最后,又拿出那颗琉璃珠来。
像长乐这样的小姑娘,又怎么能够拒绝这季长得和琥珀相像,却又更加晶莹透亮的珠子。
此时将那颗珠子对着太阳照射几下,顿时笑得合不拢嘴,连忙问国库里还有多少颗这样的珠子。
陆长维粗略的想了想,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怕是皇上将国库里所有的琉璃珠都送给长乐都没问题吧?
“只要是公主你想,这琉璃珠子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陆长维说着,一只大手揉了揉长乐梳的整整齐齐的头发。
长乐的长发多年来都是用药草浸泡洗的。
此时摸在手里还能留下淡淡的药草香,那柔顺的感觉更是让人爱不释手。
长乐不知怎的,突然俏脸一红,备着陆长维道:“谁稀罕那些破珠子!”
“不过,若是陆将军几日之后肯带长乐出宫玩,长乐就勉强原谅皇帝哥哥一回。”
话音刚落,陆长维先是微愣,随后无奈一笑,答应了下来。
……
拓跋桁这几日为了打消左心儿的顾虑,一直陪在她的身边,只是这时间长了难免心有所想。
尤其是在看着他那张与李长歌及其相似的脸,更是怀念往日和李长歌畅谈人生的时候。
“若有美人兮,此生难忘……”拓跋桁轻声低语着,回忆着以前的时光
没有太多的朝廷纷争,也没有这些尔虞我诈。
有的只是两个知心的人,彼此之间说着未来,和欢声笑语。
只是不知道这次事情过后,李长歌又会以怎样的目光看他,误会又是否能够解除
“好你个左相,可真是害惨朕了。”拓跋桁心里一阵无奈,手里的酒坛刚刚拿起,最后还是放下。
与其在这念着人,不如去看看她是否念自己。
……
夜晚,根深蒂固中,除了更夫打更的声音和街道上微弱的烛光外,整个京城里透露着一股诡异的宁静。
拓跋桁虽然对此行动觉得不妥,但还是换上了一身夜行衣,等时间到了便悄悄出宫。
李将军府上下家丁都是练过武的练家子,但在拓跋桁眼里到底还是不够格。
等换班时间到了,拓跋桁便悄悄顺在家丁里潜入府内。
等到府上,拓跋桁又趁人群解散上岗的时候,摸到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