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不知道其中的缘由。
还以为是策凌多次进犯大清,现在又顺利逃跑,惹得皇上看到画像就怒了。
此刻,只有苏培盛知道为何。
之前策凌在皇上面前,是个戴着面具遮丑的毁容男子,就够皇上吃醋的了。
更别说这么一个英俊的男子,把皇后给劫走,皇上会把全大清的醋坛子都给打翻的好么!
关键啊,他觉得那画像上人,怎么那么像舒先生呢?
可他也不敢说啊,只有十三爷淡淡道:“不是说策凌几年前与敌军交战时,被对方的火器伤到了脸颊,毁了容貌后,就长期戴着面具吗,怎么这个画像却一点疤痕都没有。”
“这画像会不会是他毁容之前的?”五格道。
那个将领回:“十三爷,五格大人,奴才问过准部余下的族人了,这幅画确实是几年前画的,但是,那个策凌也确实没有毁容。她们说,策凌平时在部落都是不戴面具的。”
“这样啊。”十三爷蹙眉,“为什么我觉得这幅画上的人有些熟悉呢?”
五格:“我也觉得。”
十三爷和五格都觉得在哪见过。
可画像终归是和人有些区别。
且他们跟策凌也不是很熟悉,统共没见过几次面。
因为策凌当年只是康熙帝的谋士,又不在朝为官。
只是私下里和康熙帝聊聊人生和独特见解,偶然出席重要场合而已。
这时,一旁的鄂尔泰也皱着眉头,觉得画像上的人很熟悉。
他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后,恍然大悟地道:“我记起来了!这不就是当年给圣祖当谋士的舒先生嘛!”
十三爷:“咦,听你这么说,貌似就是他啊。”
五格:“不是貌似,根本就是!”
这三位爷把苏培盛不敢说的全给说出来了,吓得苏培盛眼睛紧紧一闭。
完了完了,这下完了。
皇上虽失忆了,可根据这些消息,以及策凌劫走皇后,没准这位爷能脑补出一场酸溜溜的大戏来。
这个策凌,可真会逃。
皇上登基那年,就想逮住他的。
结果愣是没逮住。
一晃三年过去,还成了准噶尔的汗王。
现在又让他给逃走了。
苏培盛偷偷瞥了四爷一眼,只见四爷的俊脸黑得不能再黑了。
好在这个时候,另一个八旗将领上前汇报,分散了四爷的怒意,“皇上,我们原是能斩首策凌的。”
“这么说,就是没能斩首了?”四爷冷冷地问。
吓得那将领生怕四爷以为他在找借口。
于是,立马说出缘由:“准部余军逃遁于额尔德尼昭,此为大喇嘛庙,负山面河,道路狭窄,准军人马抢行,『乱』作一团。我军乘夜暮猛攻,准兵半被击斩,半被溺死,只有少数逃出,绕过杭爱山,退向推河,丢弃辎重牲畜阻挡追兵。”
“时准军前方为马尔赛驻防之拜达里城,我们要求抚远将军马尔赛与建勋将军达尔济合军,截击策凌喀尔喀亲王丹津多尔济也驰报,促马尔赛发兵,可马尔赛不顾众将坚决反对,坚持守在城中,不肯发兵迎截,致使准噶尔叛军得以向东南方向顺利逃走”
“次日,我等自动出城,追斩准兵,歼敌近千,然而,那策凌已经带着他的小姨子跑了!”
“据说不是小姨子,是他拜把子的小师妹!”另一个人改正口误。
语音刚落,本就寒冷的蒙古包内,气氛骤然冷到了极点。
十万八旗兵和十万准部兵的交战,自然是一个大范围的排兵布阵。
四爷和五格他们,是分别带着八旗兵,分布在东西南北四路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