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拔弩张的,大伤我们之间的和气,大家消消气,都消消气,坐下来慢慢谈。”他心理很清楚,既然天松子已经明确提出了当年的那份协议,自己一方在道理上已经输了八分,总不能自己推翻自己老宗主的承诺吧。
“这时候想到伤和气了,刚才都做什么去了。”赵友城冷笑道,“宇文化,虽然我不知道这个宇文扬威在你们宇文世家辈份的高低,不过想来也不会高过他们的家主去了,一个身为晚辈的修行者,竟然敢当面说我和陈前辈算什么东西,你们宇文世家平日里是怎么教导子弟的?他一后生晚辈,岂能和长辈那样没大没小的说话,这若是让人看到,岂不是说我连尊老爱幼的美德都没有教导下一代。”
宇文化心中那份窝囊啊,想不到自己上一次说的话,竟然被这小子铭记在心,时不时就提起来敲打自己两句,偏偏自己对此还无可奈何,只能乖乖地低头受教。心中对惹火烧身的宇文扬威自然是大骂不已,对此,天松子只能无奈地苦笑摇头,而陈皮自然是暗中偷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