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肖彻一直在房里守着,见她醒来,轻声问“饿不饿?”
一面说,一面先倒了杯温水给她润喉。
姜妙喝了水,嗓子才勉强舒服了一点,但开口仍旧嘶哑。
“不想吃。”她摇头,“我想见见姜云衢。”
“先吃饭。”肖彻望着她短短两日就消瘦憔悴下去的小脸,心里不好受,“吃了饭我带你去。”
怕她咽不下别的,肖彻特地让后厨煮了粥,端来时姜妙喝了半碗便搁下。
她没胃口,心里一直堵着,很难受。
……
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姜妙跟着肖彻去了东安门。
东厂就在东安门往里靠北的位置,听说了这么久,姜妙是头回来。
一路走来,经过的厂役们无不停下脚步给厂公和夫人见礼。
都是肖彻在应付,姜妙全程低着头,不想看任何人,不想说任何话。
看守东厂大牢的几人得见厂公亲自过来,吓得一个激灵,刚要行礼,肖彻一摆手,“姜云衢关在哪,前头带路。”
那身着青白制服的厂役恭敬笑着,“姜云衢算不得要犯,审问这种事儿,哪能亲自劳烦厂公……”
肖彻看了他一眼。
那厂役连忙闭了嘴不敢再多言。
姜妙跟着他们,来到关押姜云衢的牢房外,就见里头的人已经被动过重刑,一身囚衣血迹斑斑,双手双脚被镣铐铐着,一头乌发狼狈而凌乱。
听得动静,姜云衢抬眸,看清来人是肖彻和姜妙,他嘴角冷冷勾了勾,“不过是个舞弊案而已,厂公竟然直接把我押来东厂,是不是管得有点儿太宽了?”
“东厂向来只办大案。”肖彻说“很不凑巧,你为求自保的一个松手,在舞弊案上又累了一重杀妻弑子的罪名,而你的妻,是本座未婚妻的友,这桩案子,本座管定了。”
闻言,姜云衢脸色陡然僵住,“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