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道
“药要少吃,对身体不好。”
“没了?”
“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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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陈宗,陈棋在后院等到了回来的陈棋。
“回来了?”
陈容向陈棋招了招手。
“坐!”
陈棋也不扭捏,直接坐到了陈容旁边、那个陈宗坐过的位置!
“怎么去了这么久?”
陈容没看陈棋,低头从碟子里夹起核桃,握在手里。
“小人将钥匙交给陈斯就回来了,听闻小姐和二少爷有要事相商,便一直在店里候着……”
陈棋动作十分随意,言辞上却很恭谨。
陈容微微颔首,手上一用力,核桃壳便裂开了,里头的桃仁却还是完好的。
“是这样……那你觉得这些人如何?可堪一用?”
她一边挑着碎壳,一边问道。
陈棋沉默了半天,才答道
“普遍身手不行,一个年纪太大,一个年纪太小,有警惕性,会掩饰,当个探子,勉强能用……”
陈容掰开桃仁,扔进嘴里,细嚼慢咽,也不知听没听进去。
陈棋看着她吃核桃,心里跟猫抓似的,愣是不敢出声打扰。
陈容吃完核桃,吹了吹手上的粉末,掏出手帕沿着手指缝一根一根地擦拭
“能用就好,我从爹那儿,要了两个教头,过几天就到……你让陈斯,把人拘着,免得到时候教头到了人又不齐了,知道了吗?”
“是。”
陈棋拱了拱手,好奇道。
“他们没有武功,教头来了之后教什么呢?”
“当然是教怎么当一名合格的探子?”
陈容收好手帕,端起酒杯。
“对了,你哥到时候也跟着一块儿练,也好从教头那儿也多学儿点儿东西……”
“这……”
“怎么?有问题吗?”
“没问题!”
陈棋毫不犹豫地把陈斯卖了。
“小姐的安排甚是合理,小人和陈斯都是合格的护卫,却不是合格的探子,是该好好练练……”
“我也是这个意思,但愿他也能明白我的苦心……”
陈容感叹了一句,将酒杯一放,便从椅子上起身。
“时辰不早了,咱们这便打道回府吧!”
她活动了下筋骨,心想可别错过了晚膳才是……
“是。”
陈棋跟着站了起来,理了理衣衫上的褶子。
两人一前一后地往外走,一进店里,就有人打招呼
“主子好。”
“主子好。”
“主子这就要回去了?”
孟掌柜赶紧迎了上来。
陈容向伙计点点头,然后看向了孟掌柜
“嗯,你今日招待的很好,我很满意……”
“主子满意就好……”
孟掌柜眼角有了笑纹。
“对了,那西域来的酒还剩多少?”
“还剩十来壶,盛在酒囊里,挂着那边儿的墙上呢!主子请看!”
陈容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二哥挺喜欢这酒的,过几日你亲自给二哥送一壶过去,就以我的名义……”
“是。”
孟掌柜连连点头。
“好了,走了!”
陈容说着就往外走。
“主子留步!”
孟掌柜叫住了她。
“可还有事?”
陈容等着下文。
孟掌柜望了望四周,贴到陈容耳边,低声道
“那吕大夫让小人给您带句话……”
“说。”
“药要少吃,对身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