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把车里的礼品全部拿出来。
宴语菲伸手要帮他拿,他摇摇头,“不用你拿!走吧!”
看着他手里提得贵重礼品盒,宴语菲很是满意。“盛夏,我好感动!你为我的事儿竟然还这么上心!”
盛夏头一昂,“我是谁,你知道么?”
顿了顿,他又说“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当然要上心啦!你以为我这个老公是白当的啊!”
魏老年岁大了,为了方便,他住在一楼。
快到他家门口时,盛夏提醒她,“喂,傻瓜,等会儿进到魏老的屋里,你要叫他魏老,别叫魏老师,知道么?”
“为什么呀?”宴语菲很是不解。
盛夏歪着脑袋瞅了她一眼,“说你笨呢,一点儿都不假!”
“老师就老师嘛!盛夏你干嘛还要弄个特殊的称呼啊?”
盛夏站直身子来,满脸严肃一本正经地看着她,“我都怀疑你有没上过学。连这个最基本的概念都弄不懂。读书的时候,你干嘛去啦?回去问你的语文老师吧!”
宴语菲却不以为然地说道“会有什么区别呀!反正都是老师来的。不都一样吗?我觉得叫他老师多正规呀!”
盛夏把左手拎着的礼品盒换到右手上,然后他抬起左手敲着她的头,“傻瓜,怎么会一样呢?人家魏老德高望重,年纪也大了。你都不知道人家在这当地的威望有多高!叫他魏老,比叫他魏老师,要更加敬重一些。你懂么?”
“懂啦!”宴语菲连连点着头,“这回我终于弄明白了。”
她轻叹一声,“唉,只怪我太孤陋寡闻了。”
“傻瓜,你这不叫孤陋寡闻,而是你连最基本的常识都不懂。唉,你这人又不爱看书学习,就喜欢去厨房瞎折腾!”盛夏抱怨道。
宴语菲立马反驳他“女人当然得要学做饭的!不会做饭的女人都不是一个称职的女人!”
“哈哈!”盛夏肚皮都快笑破了。“傻瓜,你这是什么逻辑呀?”
宴语菲挺直腰杆,振振有词地来了句,“盛夏,你总不能剥夺我一个女人应有的权利吧!”
盛夏很是无语。
愣了片刻,他才指着她的鼻子,教训道“傻瓜,你想要把自己折腾成一个老妈子,你想要把自己整成一个黄脸婆,我不跟你废话,将来后果自负!”
宴语菲拽着他的胳膊,笑得好甜蜜。“盛夏,我不当黄脸婆!我宴语菲要当一个书画家!”
“行啊!”盛夏拉着她的手,往魏老的家门口走去。
没走几步远,宴语菲停下了脚步。“盛夏你还没向我介绍魏老是个怎样的人呢?会不会很严肃呀?”说完,她愁眉苦脸地望着他。
盛夏哈哈哈地笑个不停。你这傻瓜也太可爱了吧!
“傻瓜,魏老挺好的。你用不着担心呀。他都是我的老师呢。”他拉了拉她的手,“走吧!别让魏老等得太久了。”
还没走到魏老的家门口,他在屋里听到有响动,便把门打开,走了出来。
盛夏连忙叫了声“魏老!”
魏老满脸笑容,“盛夏你们来啦!快进屋里坐吧!”
盛夏点点头,“好的,魏老。”
然后,他又捏了捏宴语菲的手,“快叫魏老呀!”
宴语菲心情太激动了,抬头微笑着叫道“魏老师,你好!”
“魏老,魏老。你怎么又忘了?”盛夏摇着她的手,小声提醒她。
魏老的听力相当好,笑着摆摆手,“没关系。都一样的。快进屋里吧!”
进到屋里,盛夏把带来的礼品盒放到桌上后,才跟宴语菲走到沙发旁坐下来。
魏老家的保姆张阿姨送上来一壶茶和一盘水果,给他俩倒了一杯茶,便识趣地退出去了。
魏老指了指他们面前的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