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可比什么肉干珍贵得多,很多人连见都没见过,现在却可以大肆畅饮,实在是无比痛快。
骑士老爷们也忘记了白天挨训时的痛苦和屈辱,喝得醉醺醺地,跟刚刚用教鞭抽自己的教官勾肩搭背,吹嘘着自己跟英格兰人作战时的勇敢。
当然,第二天月亮一升起来,等待他们的又是魔鬼般的训练了。
喝吧,都喝吧。
希什曼想着,现在不喝,真打起来的时候,那些酒就完没用了,想喝自己也不敢让你们喝了。
白天挨训,晚上喝酒吹牛,空闲之时,还能进入阿曼山脉,在山涧中洗个澡,捕猎几只野味打打牙祭。
这已经过程了夏令营一样的生活,完不像是大战在即的样子。
就这样,康斯坦察军队和法兰西人们,在这山脚下整整过了一个多月,完无事发生。
要说有的变化,那就是两支军队的感情貌似融洽了许多,那些法兰西人走起方阵来,也大概能有高中生军训两天的水准了。
实在是很不错。
在希什曼的眼中,这些法兰西人已经初具战斗力了,知道怎样集团作战,不再是以前的一群散兵游勇。
这就意味着,他们可以为康斯坦察的军队分担很多的压力了。
可惜啊,时不我待,再给自己一些时间,希什曼就敢在野战的时候,把自己的侧翼交给法兰西人了。
就在所有人都快要淡忘了血腥的时候,康斯坦察放出去的哨骑回来了。
他们只带来了一个消息,萨拉丁已经率大军南下,并且分了一股约五万人的军队,前来进攻。
哦……这支军队的首领,好像就是那个什么什么埃米尔。
叫伊德里斯是吧?
只要干掉了你,耶路撒冷就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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