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一个“战友”,叫得没有再亲密的了。
神圣罗马帝国的诸侯们,在享受着康斯坦察美食的同时,也在观察着康斯坦察教官的训练方式。
他们想的跟法兰西人一样,你的豪华装备我学不来,那训练方式我总能学到吧?
其实也就是出于这一点,萨克森公爵才答应了希什曼,将指挥权部交给了他。
希什曼也不介意他们偷师。
学就学吧,反正也只能学个皮毛。
等你们以后发现自己的士兵,都把康斯坦察的军队视为祖宗的时候,再跟我谈谈偷师的问题吧。
你们这些学生,想要超过康斯坦察,没个三四十年、从政体到经济的面改革,就别想了。
中营与北营其乐融融。
康斯坦察、德意志人、法兰西人,可以悠闲地享受着美食啤酒。
南营在这几天,却陷入了苦战。
本来整个南营,也就不过是两万多人,在这里驻扎十几天,每天都与异教徒进行高强度的厮杀。
异教徒可是轮番上阵,你方唱罢我方登场,但是南营可没有这个条件,他们的士兵很难得到一个休息的时间,每天都打得非常辛苦。
等于伊德里斯十万人的压力,部压在了南营的十字军诸王的身上。
南营的外面,所有的工事都已经被破坏掉了,留下的,只是一地的死尸。
而且那些尸体的四肢,大多数都是不见了的,至于去了哪里,南营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并没有人拆穿。
友军有难不动如山,希什曼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成为这个恶人。
李天霞同志,不知道你当时的情况跟我现在是不是差不多呢?
小爷突然有些理解你了。
南营的那些十字军诸王,手下的军队就是一群杂牌,可能那些国王的近卫军还有点实力,但是希什曼依旧看不上眼。
语言不通,成分复杂,不听指挥。
南营十字军的整编和训练的难度,跟神圣罗马帝国的军队、以及法兰西人比起来,那可是难多了。
就是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希什曼的营中,可没有一个叫杨修的家伙来卖弄才华,所以他很干脆地把这块鸡肋给抛弃掉了。
伊德里斯十万人,北营和中营加起来五万多人,人数一比二而已,足够了。
比这力量对比更悬殊的战役,自己又不是没有打过。
光看人数有什么用,如果自己面前站着的都是一些征召兵的话,那希什曼用这五万去打二十万他都是敢的。
更何况,萨拉丁同志作为我方的间谍,已经把所有的东西,都给自己准备好了。
南营的那两万多人,丢了也就丢了吧。
面对南营的血战,中营和北营的士兵,都是持观望的态度。
伊德里斯注意到了这一点,当他看到那南营中竖起的各种旗帜,只是扫了一眼,就看出了里面有多少值钱的贵族。
南营就是一座金矿!
只要俘虏了那些国王公爵,换取的赎金,估计足够组建一支属于自己的马穆鲁克骑兵了。
所以伊德里斯很放心大胆地去进攻了南营,而且攻势非常猛烈。
若不是靠着之前希什曼留下的防御工事拖延,南营怕是早几天就被异教徒给攻破了。
“不能再打下去了,不能再打下去了!”
一名年迈的英格兰骑士跪在了英王威廉三世的跟前,老泪纵横道“陛下!国王陛下!我的四个孩子都战死了,求求您了,不要再打了。”
十字军诸王灰头土脸地坐在大帐中,早已没了往日的优雅,沉默不语着。
“不打?是我说了算的吗!”
英王威廉三世咆哮道“你去跟那些异教徒说啊!怎么才能不打?我们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