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又沿袭了一惯边吃边说的作风,给他剥着虾问“怎么中午突然回来了?”
“不是说要做桌子的?”他瞪了她一眼。
“真的?”甄蕴玺兴奋地要去抱他。
他凌厉的目光瞪向她的手,仿佛在说“你敢用这油手碰我,我就剁了它!”
甄蕴玺嘻嘻地笑,将剥好的虾喂进他嘴里,他斯文地咀嚼,神情十分受用。
吃过午饭,池漠洲上身穿着白色衬衣,下面穿着西裤便到后院去做桌子。
甄蕴玺怎么看这一身都不像是干活的行头。
阿颂站在稍远的位置,脸色臭的要命。
甄蕴玺知道她的心思,她的男神啊!竟然沦为木工了?
真是越想越开心。
甄蕴玺坐在遮阳伞下喝果汁,生怕再被晒黑了,她悠闲地看他在那儿挥汗如雨,但是看了一会儿之后,她就受不住了。
池漠洲一反往日的高高在上,袖子挽到手臂上,他一脚踩着木板,一手锯木板,汗浸湿了衬衣,绷紧的手臂肌肉贲张,荷尔蒙暴棚。
甄蕴玺看的口干舌燥,喝冰果汁也压不住那颗躁动的心。
“这该死的药!”她在心里咒骂,但还是拿起果汁向他走过去。
人要遵从自己的内心,这么优质的男人为什么不用?
她从后面一手抱住他的腰,他头也不回地斥道“一边去,别捣乱!”
她另一只手举起来,果汁递到他的唇边,娇滴滴地说“喝一口解解渴嘛!”
她全心的依赖,还有雪中送炭的冷饮,让他心里十分受用。
男人大抵都敌不过这样的温柔,喝完冰柠檬汁,干劲更十足了。
桌子好做,但是按她画的图纸精雕细琢就慢了,即便如此,天黑的时候,桌子还是做好了。
因为刷了一层清漆,要在外面晾干才能用。
甄蕴玺拉着他的手把他拽回客厅,热乎乎的也不嫌他脏。
他向卧室走去,一边走一边说“我先冲个澡。”
她跟着他一起走进卧室,刚进门便把他给堵在门板上,她勾着他的脖子,娇糯地叫了一声,“漠洲~”
他犹豫了一下,说道“我身上都是汗。”
她那么爱干净,此刻他竟然有些担心她会嫌弃他。
这个味道,就是男人的味道,对于她现在药性大发的人来说,就是最好的解药。
她二话不说便堵住他,不让他再说出拒绝的话。
他还能放过她吗?
尽管累,但是他此刻身上充满了力气,就好像健身过后的男人一样,浑身上下都是劲儿。
两个小时后,她几乎化成一瘫水,但还是用手撑着自己的下巴,往他嘴里喂食物。
因为心疼她,所以他沉声说“我自己吃。”
她不依不饶地说“不嘛,我就要喂。”
简直让人难以抵抗。
他无奈,只好任由她去,但是吃完饭后,他还是亲自抱着她回了房。
他想去工作,她却抱着他的腰不让走,一边抬头仰慕地看他,一边心里默默地想,“他今天真男人,怎么就那么好看呢?”
他好笑地说“做张桌子就征服你了?”
“嗯,阳光下你做活儿的样子特别n。”她在他身上划着圈圈,说的绵软酥麻。
她那不老实的手,所到之处都着起火来似的。
虽然他总觉得索取不够,但是看她动都不愿意动的样子,又担心把人累坏,只好一把捉住捣乱的小手,柔声说道“听阿颂说,你所有的家具都要让我来做,回头画好图纸给我,我都给你做了。”
阿颂当时说这话的时候,是抱着告状的目的。
给你做一张桌子就不错了,居然还要求做一堆?怎么那么不要脸呢?池少指定不会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