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被甄蕴玺勾的血气翻涌,有些坐立不安。收藏本站┏read8┛
其实这也是冤枉了她,她根本没刻意勾引他,只是因为那药越到要发作的时候,那股勾人的媚意就会不由自主地从骨子里发出来似的。
池漠洲一回来,林白那要沸腾的血液稍平息一些,他一脸正经地说“蕴玺心情不好,叫我来陪她说说话。”
多可气!
池漠洲看向她。
甄蕴玺微微挑着眼角睨他,神情冷淡,却更冷艳,她这浓妆很衬这表情。
池漠洲复又看向林白,说道“看来你还没看到新闻,否则的话根本没心情在这儿消磨时间,应该想着如何回去好好给你那未婚妻解释吧!”
林白眉尾一挑,预感不祥地拿出手机,根本不用搜,他的绯闻就排在第一列,将池漠洲之前的新闻都压了下去。
林白血气翻涌,却是另一种心情,他抬眼瞪向甄蕴玺。
甄蕴玺唇边噙着笑,看着他,目光挑衅。
“很好!”林白看着她,留下这么一句,大步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池漠洲和甄蕴玺两人,让他觉得气氛更加尴尬。
他清了清嗓子,神情不自然地叫了一句,“蕴玺……”
甄蕴玺站起身,走到他身前,将手机里刚才他的绯闻找出来,悠悠地说“原来你喜欢这种类型啊!你看我的衣服和她的像吧!你看我的妆也仿照她那样画的,你觉得我现在怎么样?”
他低吟,“蕴玺……”
他头疼。
甄蕴玺突然冷下脸,转身向卧室走去。
他立刻抬步跟上,但还是晚了一步,门“啪”地摔上,差点拍他身上。
她在里面上了锁。
他在门外叫“蕴玺,你开门,听我解释。”
甄蕴玺扬起声音叫道“我看你也要回去和你未婚妻解释了吧!”
“我没未婚妻!”他在门外说了一句。
甄蕴玺感觉此刻很爽,她拎起手里的花瓶扔过去,“啪”地一声在门板上碎掉,让他贴在门板上的耳朵受了惊吓,心里此刻的感觉和之前甄蕴玺那瞬间懵的感觉是一样的。
“shit!”他低声咒骂,没想到报应来得如此之快。
他很没种地在门外叫道“蕴玺你开开门,别让碎片扎了你的脚。”
甄蕴玺窝在沙发上说“你要是不想让我出去撒气,就离我远点。”
他之前出去撒气,找了个女人闹绯闻,现在她要出去撒气,是想……
一想到这里,他立刻说道“好,我走。”
先让她冷静一晚也好,或许明天情绪能稳定下来。
他当时怎么就蠢成那样?林白一激就上当!
甄蕴玺心里总算舒坦了,让人欺负的滋味不好受,她从沙发上站起身,自己哼着小曲儿悠闲地卸了妆,然后去改了一件衣服,方才躺到床上睡觉。
第二天她还在熟睡当中,便听到外面叮叮铛铛的响,谁这么讨厌大清早的扰人眠?
她起身随便找出一件淡黄色丝缎睡袍套在身上,小心绕开地上的碎瓷片,打开门寻声找去。
声音是后院传出来的,大清早的太阳刚出来,池漠洲挽着袖子正在后院里苦干木工活儿。
甄蕴玺没忍住笑了,这么殷勤,看来男人真的需要调教啊!
她倚在柱子旁慵懒地看他做活儿。
池漠洲无意中回头,看到她倚在廊下,阳光洒在浅黄色丝绸上,更显华贵,她神情慵懒,带着刚醒后的娇态,简直能让人想到她被他宠爱时的靡软模样。
见他望过来,她瞪眼,斥道“看什么?快干啊!”
池漠洲收回目光,开始锯木头,他目光坚毅,下巴紧绷。
甄蕴玺坐到廊下长凳上,骄傲地说“阿颂,把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