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蕴玺迎过去为他脱外衣,轻声软语地问“累不累?要不要再吃点东西?”
这一幕,如同一个小妻子般,让他的心瞬间找到归属感。
他揽着她往屋内走,低声说“先帮我按按头。”
今天的谈判很不顺利,他遇到的都是硬骨头,还有想搅局的各种麻烦人。
甄蕴玺乖巧地站在他身后给他按头,他身上有淡淡的酒气,但喝的应该不多,他还从未见过他露出醉态。
其实这是一个对自己十分节制的男人,当然除了房事之外。
头痛舒缓了一些,他整个人都放松不少,身后的女人对他来讲越发贴心,他拉过她的手,她绕过沙发,顺势坐到了他的腿上。
他抱着她,低声话家常,“今天在家忙什么?”
“我还能忙什么?做衣服喽!”甄蕴玺随口说道。
“无聊的话,让阿颂陪你出去购物,是我给的钱不够吗?让你这样拼命?”他略略调侃地问。
从心底里,他便认为她是他的情人,所以调侃起来都是这样的。
甄蕴玺心中了然,对于药厂那块地更加势在必得,到时候看你还把不把她当成一名只会出卖色相的情妇?
“和阿颂在一起更无聊。”她不满地说道。
他低笑两声,抬手去捏她的脸,道“那就找你的朋友去。”
说罢,他放低语气,有些沙哑地问“今天想了没?”
她的小脸瞬间红了,嗔怪地看他,满眼都是风情,嘟着小嘴道“只要你没在眼前晃,根本想不起来。”
多么可爱的小表情,他心中悸动,还未怎样,门外便传来阿颂的声音,“池少,您的夜宵要送进来吗?”
他眉目间的温和又冷了几分,说道“不必。”
甄蕴玺已经站起身,他拖起她娇软的小手,一边在自己大手中揉捏,一边说“陪我再吃点。”
两个人坐到饭厅,池漠洲慢条斯理地进餐。
甄蕴玺在他对面支着头,看了一会儿才伸手去揉他的眉心,问“多大的烦事啊!你看我,不是比你更烦?每天还很快乐的。”
一提起这事儿,他对她便满心怜惜。
这种事情如果放到他身上,大抵痛的要死,而她还能这样乐观,着实不易。
只是池少的好心一向很少,大部分时间他都是冰冷而恶劣的。
不过此刻,刚刚被甄蕴玺的温和柔软熨贴舒坦的他,还是温和着的,所以语气也是好的,安慰道“放心吧,我已经加大了人力,很快就会有结果。”
甄蕴玺不着痕迹地将话题引到自己想问的问题上,“我不明白,你们池氏做房地产不是做的好好的?干嘛要开药厂啊!”
池家一直都是房地产的龙头企业,但是池漠洲从国外留学回来便开了一间药厂,开始涉足医药行业,但是因为时间尚短,他的药厂远远没有在房地产行业那般有名。
这次雷家的小药厂,不免让她联想到池漠洲的药厂,这块地,他应该是势在必得的。
池漠洲进食的手顿了一下,方才继续,等嘴里的食物咀嚼完,慢条斯理地说“房地产迟早要有泡沫,将来全民健康一定是个朝阳产业,我不过是为了将来转型打基础。”
这话甄蕴玺是相信的,但是她总觉得在池漠洲粉饰太平背后,还隐藏着什么。
只不过对他了解尚少,她对他的了解,都基于床上那点可怜事儿,不提也罢。
小药厂那块地肯定不可能再做药厂了,开发那里,势必要建楼,居民区附近不可能有这些工厂。
那么池漠洲看中药厂这块地,为的是什么?
在她的印象中,池漠洲根本就不是只看表面利益的人,他做事往往喜欢一石二鸟。
就比如说对她,既能圈住她独享,又不用付给甄家钱,还不是一石二